龙语还是没能及时抽身而退,最早到内蒙也得七、八号,赵昕说那你别来了,反正任伟参加音乐节也没来,八号我们都回城了,龙语哭喊著不干。於是行程就发生了改变,伍岳说去宁夏,回来再跟龙语内蒙集合。
路是百度查的,地图也带了,奈何开过来,心里的谱儿全没了。
“前头有辆车。”
开了好一段,伍岳开口对赵昕说。
赵昕定睛一看,呦呵,还真有辆车。是辆科帕奇。
“咱问问路得了,这儿停辆车,八成也是往银川去的。”赵昕将棒球帽扣在了脑袋上,做好下车的准备。
“我怎麽看像是……”
“像什麽?”
“车坏那儿的。”
“不会吧?这荒郊谒陵……车要坏了……不应该,开长路谁不先检查车况啊。是累了在路边儿的休息吧。”
袁振跟小闫坐了小两个锺头了,终於在倒後镜里瞅见一辆车向这边驶来,一辆帕拉丁。
小闫先跳下去的,猛挥手,袁振也下去了。
只见那车减速,最後在他们车边儿上停了下来。
“怎麽了吗?”伍岳放下了车窗。
“车坏了,手机还没电了。”小闫愁眉苦脸,“能用你们电话给救援中心去电吗?”
“你看我就说车坏了吧。”伍岳回头看向赵昕。
“怎麽坏了?”赵昕下了车。
要说人背,都是一时阶段性的,刚还是就剩‘包工头想折’的份儿,这会儿就遇上一活神仙。
赵昕的工具箱从他们车後备箱里一拿出来,袁振就知道自己遇到救星了。
没多会儿的工夫儿,他跟小闫刚跟伍岳攀谈不一会儿,赵昕就把他车修好了。
遇上他们,真可谓不幸中的万幸。
袁振好生感谢,可面前这个男孩儿只是摆摆手说:放羊的拾柴禾。
袁振没懂,小闫给补充了──捎带手儿。
当然,这俩人也有这俩人的难处:找不著路了。
一听说他们是经由巴丹吉林沙漠去往银川,小闫来了精神──我们也是!
你是什麽啊你就是?袁振头疼,谁说他们要去银川了?顺路是顺路,可也只顺一程啊!然而瞅著小闫看修车那小夥子的眼神,袁振算明白了──他是把人家看进眼睛里拔不出来了。
去银川袁振并没有意见,反正也是玩儿,遇上了旅伴挺不错。再看看那车上的两位男士,怎麽看也不像坏人。一高一矮的两个。大个子的是开车那个,小个子那个是修车那位。高个子五官很深,可称之为英挺帅气。小个子那个也并不是太矮,一米七五左右,精瘦,长的很阴柔。
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