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青,婉儿的病如何,可有好转”段承轩看着躺在床榻上面色苍白却难掩倾城容貌的女子,眼里满是疼惜,修长的指尖拿着一把檀木梳细细的为床上的人整理着秀,娴熟的手法足以说明这动作他已经做了不下百次。
一连三日他都守在这里,就为了能看到婉儿醒来,可是
婉儿至今昏迷不醒
床上的女子眼睛紧闭,精致的妆容也难以掩饰那苍白到毫无血色的脸色,若不是还能看到那起伏的胸口,还真会让人错以为床上的女子已无生气。
坐在一旁专心配药的慕青听得段承轩的话也只是微微蹙眉,看一眼床上的女子又低下头去挑拣手中的药材。
“王爷该明白苏姑娘的病症乃是打娘胎里带出来的,要想根除谈何容易,就算那顾茗烟身上流着岭南云氏的血液,那心头血也只能保苏小姐心脉不受损,只是”停下手中的动作,走至床边右手探至苏玉婉手腕,凝神屏息须臾后放开,有些疑惑,又有些犯难的蹙眉“按理说那心头血就算没有根除病症之效,我配以其他药材让苏小姐服下,按时辰这会苏小姐是可以醒来,可是难道说”
慕情站起身在地上踱步良久,又拿起桌上的医书翻看了一
遍,一脸担忧的看着脸色苍白的苏玉婉道“难道说,那传言并不可信”
听到慕青说苏玉婉的病情不但没有起色反而出了变故,脸色瞬间阴沉的可怕,放在床上的手紧紧地握在一起一拳打上了旁边的桌子。
“痛轩哥哥”昏睡中的苏玉婉突然痛呼出声,紧紧地咬着双唇隐忍着,嘴唇被咬出血丝。
“婉儿”听到苏玉婉的声音,段承轩一脸惊喜的扑过去紧紧地抓住苏玉婉的手,只是看到心爱的女子因为忍受疼痛咬破的双唇与头上渗出的冷汗,眼里满是心疼,将苏玉婉抱在怀里安抚,眉头紧蹙,恨不得能够代替苏玉婉承受这番痛楚。
“轩哥哥婉儿好难受好痛”苏玉婉紧紧地抓着段承轩胸前的衣服,泪水打湿了段承轩的衣襟,“轩哥哥我咳咳”剧烈的咳嗽过后,苏玉婉彻底昏了过去,一大滩鲜红的血渍染红了段承轩的衣服。
“婉儿”看到苏玉婉昏过去,段承轩原本黝黑的双眸变得猩红,似是要喷出火来,浑身上下散着冰冷的戾气,“慕青,这是怎么回事”
“王爷,这”慕青喂着苏玉婉吃下了药丸,诊了诊脉,眉头皱得更紧,有些犹豫的开口“苏小姐的病情加重了”
“你说什么”段承轩一把抓住慕青的衣领,若是慕青再
说一句苏玉婉没救的话,段承轩敢保证当场就把慕青给分尸,就算他是从小就照顾苏玉婉的大夫,敢伤害婉儿,他就不会轻饶。
“王爷,顾茗烟的心头血对苏小姐并无用处”慕青只是淡淡的看了眼段承轩,再看看床上的苏玉婉,很平静的陈述事实。
“什么叫没用”看着苏玉婉毫无血色的脸,再看看胸前刺目的红色,段承轩冷笑一声放开慕青,几乎是咬着牙冲出去“顾茗烟,敢伤害婉儿,本王要让你偿命”
看着冲出去的段承轩,再看看病床上眼睛紧闭,嘴角却挂着一抹冷笑的苏玉婉,慕青无奈的转身离开
“嘭”房门被人踹开,坐在床边换药的顾茗烟还没有回过神就被人扯着胳膊甩在了地上,“顾茗烟,你这个贱人”
“说,你到底做了什么,为什么婉儿用了你的心头血病情会加重”一脚踢在顾茗烟的身上,段承轩浑身上下都散着骇人的戾气。
顾茗烟冷笑着看着眼前的男人,嘲讽道“我做了什么一个新婚夜为了别的女人刺破我的身体拿走我的心头血,现在还有脸来这里问我做了什么。”扶着床沿站起来,擦去嘴角的血迹,“段承轩,你可知什么叫做报应不爽,你做了那么多伤天害理的事情,如今让你的女人受点折磨你就受不了了,让你
痛苦的事情还在后面”
“顾茗烟”盛怒中的段承轩紧紧掐住顾茗烟的脖子,要不是留着这个女人还有用处,他现在恨不得掐死这个女人。
顾茗烟冷笑着看着段承轩,眼里满是嘲讽,又觉得悲哀,原来的顾茗烟爱上的竟是这样一个冷血无情的男人,“怎么,恼羞成怒了,还是说你怕了”笑眯眯的看着段承轩,只是那笑让人觉得冰冷。
“怕”段承轩冷笑着甩开顾茗烟,从腰间拿出一把匕,“既然一碗心头血不够救婉儿的命,那本王不介意多几碗。”
看着泛着寒光的匕不断地靠近,顾茗烟不住的后退,心中多了几分害怕。这个男人一定是疯了,他竟然想
“噗”请牢记收藏,&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