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舰长,我们的车险被炮弹命中,民军的炮弹很奇怪,打入船舱之后还可以再次爆炸,不少的船桨以及舵手都受到了重伤,有的船只失去动力或者动力降低,已经开始掉队,需不需要掩护?”
“这是什么炮弹?居然如此的邪门?”明军的开花弹已经出了麦哲伦的理解范畴,但是他清楚的知道,现在绝对不能停留,一旦停留,被明军完成合围,那么一条船都跑不掉。
此刻的荷兰舰队武器处于劣势。
“马上命令我们的炮手进行反击,然后命令失去动力的船,牺牲自己,为我们掩护,反正他们也逃不掉了,就让他们挥最后的热量,为我们博得一线的生机。”
“是的舰长。”
“但是现在距离的距离有些远,我们的炮弹根本就打不了那么远。”
虽然荷兰人说他们的火炮能打三十里,这只是理论上的数据,理论并不等于实践,一旦放在湿度过大,风力过强,过于颠簸的海面,极有可能会折损不少的射程,如果是顺风开炮,也可能打得更远。
但是荷兰人根本还没有抢到上风口,所以他们的炮弹也只有二十多里的射程,根本打不到明军。
朱棡马上便现了这一点。开始了游击袭扰的战术。
他只是命令东海舰队和南海舰队从两侧包夹,并没有马上贴近,因为这样可以防止荷兰人的炮弹命中大明的舰船。
我可以打到你,你却打不到我这样憋屈的情形。让麦哲伦几乎气的滋哇乱叫。
“就是喜欢你看不惯又干不掉我的样子。”朱棡得意的说。
不得不说,麦哲伦在领兵打仗,一方面还是有些威信和心得的,一般情况下,让一些受伤的船断后,就是放弃了这条船和船上的所有人。
明知道是必死,必然会出现投降主义,但是麦哲伦手下的这些船员并没有出现投降,而是不顾一切的贴近明军的舰船,开炮阻拦明军的进程,给麦哲伦制造逃脱的时间。
“不自量力,给我轰,打沉它。”朱棡既然知道麦哲伦想要壮士断腕,但是也没有办法面对敌方的搏命,你只能先将它解决。
如果之前卖哲伦想要逃跑,他们不会跟明军快的缩短间距,这样明军一直就可以仗着手长的优势,远程骚扰,层层割肉。”
但是这些心怀死志的舰船就不同了,他们根本就没有想着活命,就是想以命换伤,希望能快的靠近明军,在自己的射程之中然后开炮反击打乱明军的阵型,拖延明军的度。
如今只有两种做法,第一种办法敌进我退明军,继续拉开距离,让这些受伤的船不会和自己同归于尽,这无异于是捡了芝麻,丢了西瓜,如果选择避让的话,麦哲伦必然会加逃走。
选择继续追击的话,极有可能会被这些伤船炮弹打中,只有北海舰队的舰船采用是铁甲舰船,拥有着极强的防御力。”
荷兰的舰船虽然已经战损,但是攻击力并没有减弱,射的炮弹依旧威力惊人。
“晋王殿下,要不要我们率先避其锋芒?这些人已经要拼命了,只要我们再拖一会儿,他们的传说不定会自己就沉默。”
“滚,战场之上,目前有精妙绝伦的计策,更要有狭路相逢的勇气,敢有怯战退缩的直接斩杀。”
“狭路相逢勇者胜,进攻。”
朱棡指挥舰船继续完成包围,根本就没有将这几艘荷兰残破的战舰放在眼中,更多的炮弹命中了荷兰的舰队,使得他们的度一再降低。
同时,明军已经进入了荷兰火炮的射程范围之内,荷兰的舰船也开始了火炮的反击。
如今真的到了刺刀见红的时候了。
双方的炮弹纵横交错在蔚蓝的海天之间,形成了无数的流星光幕,所到之处浪花翻涌,船舶横飞,无数的士兵和鱼鱼虾全被炮弹爆炸的气流卷向半空,然后砸落海面。
两个时辰之后,大明的舰队终于完成了合围,彻底堵死了荷兰舰队的逃跑路程,然后他们就面临了左侧,右侧还有前方大明舰队三面的围攻。
三方的火炮围攻,荷兰舰队双拳难敌四手最终是全部葬身海底,二十七艘荷兰战舰一个不留。
除了一些幸运儿,在船体沉没的时候,扒住了一些破碎的船身,漂浮在了海面,其余的人全部沉入海中。
如今正是冬春交际,天气寒冷,这些人如果不及时救援,要不了多久便会因为失温被活活冻死。
“晋王殿下漂浮在海面上的还有上千人,如何处理。”
“上天有好生之德,毕竟我们先用缓兵之计骗了他们,给剩下的人一条活路吧,放下小船将他们抓上船来,然后运回大明。”
“晋王仁慈,王爷千岁。”
此次海战,大明东海南海舰队联合作战,击沉荷兰战舰二十七艘,杀死荷兰士兵一万四千余人,俘虏两千余人,几方伤亡一千多人,四艘战舰被击沉,十八艘战舰出现损伤。
朱棡将海战获胜的消息传回了应天,朱元璋高兴的写下圣旨以资鼓励,同时赏赐大量的金银器物,可见朱元璋对于朱棡的寄予厚望。
同时,朱元璋让朱棡一鼓作气,从日本的南面动进攻,阻挡日本人的逃跑路线。和朱林前后夹击,快的灭亡日本。
就在朱棡大获全胜的时候,朱林也要动总攻了。
三日之后朱林的二十万大军攻克宇都宫,从南北两侧逼近江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