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我觉得大家有什么事情,不要总向着一个方向把话说死,既然老五对他们那么有信心,那不如让老五以他个人的名义出钱给荷兰还钱。”
“到时候如果荷兰真的信守诺言,分出一半的利益给老五,就当给他的赏赐如何?”朱棣说。
“好,就按四哥说的办。”
“大哥,如果没有什么事的话,臣弟便先告退去,准备拍卖的事宜了。”
“好,你去吧。”
看到朱林阴沉的走在外面,儿子朱有言马上靠了过来,看到父亲的脸色如此不好,便已经知道这次的商谈并不顺利。
“父王可是商谈中遇到什么问题了。”
“皇上在其他文官的建议之下,不同意这次的投资,毕竟害怕赔的血本无归,一千多万两银子也不是一个小数目。”
“难道您就放弃这个提议了?”
“燕王提议让我自己出钱给荷兰还钱,至于荷兰,如果真的能议价购买,并且在之后逐年还钱的话,我可以回本的同时收益,也可以给我一半。”
“居然还有这样的道理,明明是父王,你在其中牵线搭桥,你甚至还要出钱,时候收益才有一半,也就是说,朝廷一定不亏,而我们要承担所有的风险。”
“想来父皇,你一定是拒绝了吧?”
“并不是,我同意了…”
“什么?”
“如今我只能同意情势越来越不利,我必须要有更多的钱以求自保,说实话,如今的环境变了,人也会变的。”
“之前我没必要有那么多的钱,但是随着我的诠释一点一点的缩水,我居然出现了恐惧的感觉。”
“说来也奇怪,姐姐已经嫁给了太子,甚至还有了一个孩子,大明的皇太孙又要出事了,为什么皇上对我们反而越来越忌惮?”
“先是限制我们神机营的展,然后又削减父亲你手中的财政权利,皇上到底在做什么?他这不是在自毁长城吗?”
朱有焱有点不明白,按理说联姻之后,双方应该是紧密合作,如胶似漆,为什么反而联姻之后,甚至在有了血脉的枢纽之后,皇上反而对他们越来越忌惮?
“孩子呀,你要明白,有一句话叫过犹不及,当一样东西达到巅峰之后,必然会走下坡路,就因为我们和皇室之间的关系太过密。”
“所以皇上才不得不防,之前大家还念经,念着兄弟的情谊,双方还是可以像普通人家的兄弟一样欢聚一堂。”
“权利会让人心逐渐变得冰冷僵硬,这是一种必然的现象,难道皇上就不害怕我夺权吗?”
“就算我不会对他的皇位产生威胁,那么对太子和太孙的皇位,难道也不会产生威胁吗?”
“你怎么会抢自己外孙的皇位呢?”
“你不要忘记,权利已经让皇上的心变得越来越冰冷了,他自然会来担忧,毕竟一旦感受到权力的美好之后,那便是再也就放弃不了了。“
“之后我们该怎么办?这次没有风险对冲。我们真的要出这么多钱吗?”
“皇上虽然有识人的本事,但是他和披萨的交流远不如我和皮萨的交流,皮萨是一个信守承诺之人。”
“当然了,敢于借钱,那就是有收账的本事,我其实是有办法给自己施加保障的。”朱林说。
在之后的日子里,朱林先是从自己的私库里面拿出了一千三百万两银子给了荷兰。
不过,这些银子并不是马上的还给犹太人的,朱林还得用这个诱饵让犹太人乖乖抬价,而且大明已经答应,不会帮荷兰人还钱,所以这笔银子要悄悄的给荷兰大明,总不能做出出尔反尔的事情。
虽然是以汉王的名义出的钱,但是这和大明出的已经没有任何的区别。
不久之后拍卖会正式开始,所有人已经入席负责拍卖的是一个美貌灵性的女子。
这场拍卖会参加的人不过数十,但是他们的身家却是海量。
“现在有请我们的第一件拍品,大明五年之内的丝绸代理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