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祺!居然还和李祺有极大的联系。”
“此乃绝密不得,万不得已,千万不能暴露。”
“你手中的暗卫府也给我吧。”皇后说。
“不行,谁知道你会用这些人去杀谁?身怀利器杀心自起,你已经占尽了优势,如今只要一点一点的熬时间,剩下的事情全都是水到渠成。”
“这是要去就藩,又不是在托孤,如果有什么问题你还联系我,再说了,过年过节我会回来,你怕什么?”朱林解释。
在此别完皇后之后,朱林又前去了太极殿。
太后正在午睡,朱林并没有打搅,只是立在了一棵树荫之下,慢慢的等候,直到半个时辰之后,马太后翻了翻身子才醒来,目光偏侧之时,看到了立在树下的竹林。
“老五,你怎么到这来了?”
“母后,儿臣来此有事相告,同时也是拜别。”
“拜别?这话是什么意思?”
“儿臣要去就藩了。”
“是皇上的意思吗?”马皇后脸上露出了不信的神情。
“并不是,而是我需要离开了,为官之道我虽然未得其精髓,但也能略通一二,如今我和燕王的矛盾越来越深,日后定然会生党争,这会让皇上为难,倒不如我急流勇退,古往今来有多少人的权利达到可以架空皇帝,但多半没有善终。”
“就算有那么一二善终之人,也背上了千古骂名,我之所以入世,就是为了争那万世清明,而不是那过眼云烟的繁华,烟花易冷而青史永存。”
“回到自己的封地,或许能得到一片的安宁。”
“关外苦寒,你要注意自己的身体,有时间常回家看看。”
“那是自然,日后迁都北京了,我们的距离也就近了,不过是千百里的路,一天一夜便可以往复您,不用担心。”
“我啊,就不去北京了。一个是我的身子骨,也经不起长途跋涉的煎熬,二是你父皇就在紫金山,我哪也不去。”
儿臣明白。
之后朱林见过女儿朱毓秀,给她一尊印玺,同时将暗卫交到了她的手中用来保护她的安全。
自古以来,婆媳的关系就难以相处,她没有像皇后说让她善待女儿这一类的话,说了也没有多大的用处。
完成了权力的交接之后,告知路途的官员,早在奉天修建的王府完工之后一直空置,如今汉王要就藩,所以已经有不少的人将王府收拾了出来。
朱林带着一大群家眷,在三卫兵马的保护之下是通过运河一路北上,然后坐铁路回到奉天。
路途七天,不可谓不快。
应天燕王府。
燕王得知朱林彻底在奉天安顿下来之后,高兴的喝了三碗白酒,将姚广孝叫到大厅中议事。
“大师呀,你知不知道我今天多么开心?就像我当时和徐妙云私定终身一样,那座银阿在我头上几十年的大山终于走了,轻舟已过万重山。”
“唉,燕王殿下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啊,汉王殿下虽然离开了京城,但是他回到了自己的封地,说白了,他就是土皇帝,他掌管着山东岭北蓟辽朝鲜四省,这四个省的面积甚至要比大名还要将近大出一倍。”
“北海十万水军尽在其麾下,陆军铁甲军骑军神机营各种军队加起来过了三十万。”
“我们的目标是想要当皇帝,你认为如此强大的王会看着我们将他的外孙赶下皇位吗?他手中的这4o万兵马足可以破山海关,从北打到南了。”
“此刻的汉王才是真正的龙游大海,虎入山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