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汉朝和唐朝也是和过亲的,不丢人。”
“逆子!来人,叫户部尚书刘诚过来,我给你八十万两,如果不能把北元给我灭了,你小子就等着配高强回凤阳看坟吧。”
朱元璋在朱林的激将法之下,彻底暴怒,有些事情碍了他的面子,那是绝对不能允许的。
“老五,你不是说还有其他的方法吗?有没有战决的办法?”
“还真有,那就是不顾一切的进攻,打一场闪电战,估计我们的损失会比较大,毕竟此消彼长,在敌人最团结最害怕的时候,进攻反而会激起他们的临死反扑。”
“最少要等一个月,等新一轮的火药制造出来,运输上去才能强攻,总不能攻个城,真的用人命去填吧,实在不行将大佬里的那些死球压出来,让他们去消耗敌人的弩箭,我们的人站在后面进攻。”
“成吉思汗不是用过一个经典战术吗?俘虏了敌人之后,直接将他们赶在人群之前,让他们向着城墙冲锋。如果敌人不射杀自己的平民,那么我们的大军便会接踵而至。如果他杀了,不管是对民心和士气,都是一种巨大的打一。”
“万万不可,我们是王者之师,怎么能干那种丧尽天良的事情。”朱标直接拒绝。
经过几人的联合商讨,最终是决定选择等待一个月火药备齐之后强攻,暂时不要打持久战,以免夜长梦多,同时也可以减少朝廷上财政的压力。
散席之后,朱林只和马皇后简单的叙旧了两句,然后火急火燎的便跑到了火器局中,让他们研究新式的火器,顺便按照他的猜测改造铁甲战车,减轻重量,增加制动的机扩,可以让其快的运送粮食。
朱标回到东宫,他并没有及时的休息,而是处理一天的政务。虽然今天老五凯旋而归,但是政务不能荒废。
直到深夜,依旧灯火通明,太子妃常懿察觉到了之后,便起身梳洗前来劝诫。
“太子殿下夜已经深了,老五也说过你要注意自己的身体,处理不完就放到明日吧。”
看到正在红袖添香的太子妃,朱标的神思也不由得淡妆素裹的常懿所吸引,随后又驱散了心中旖旎的想法缓缓开口。
“明日复明日,明日何其多。父皇将这些任务交给我打理,那是对我寄予厚望,我可不能因为劳累就放弃自己的责任,这样对不起大民百姓,也对不起父皇给予我的期望。”
“可惜,父皇制定了规矩,后宫不得干政,要不然我也能帮你分担一些,看你如此劳累,我的心中很担忧。”
“懿儿,你有这样的心,我已经很满足了,你就好好休息吧,我能坚持的住。”
“唉,原本以为打仗可以很快的结束,没有想到还要拖几个月之久,这样各个地方的财政又要缩减,原本打仗已经拥有很重的负担了,居然还要八十万两建造运粮的器械,户部已经没钱了,只能从税部出银子。”朱标紧皱眉头。
“殿下,税部本来就是汉王殿下打造的为大明朝廷积攒钱财的聚宝盆,他们的对象只是对商人进行收税,并不会去增加百姓的负担,实在不行就继续征收。”
“你想的太过简单了,商人虽然逐利富有,但也不能盘剥的太狠,通过物价局进行物价管控,已经严重的打击了商人所获得的利润,再通过税务局征收税款,商人已经出现了不少的怨言。”
“大明的粮仓已经见底,之前已经征收了一次税款,而且还要强迫他们平价购买粮食,运往各地进行分销,来增加土豆和红薯的推广。”
“这商人们都损失了不少的利益,我害怕失得其反伤,人们全体抵制。”
“没办法,打仗的代价必然要有人承担。”
“老五打仗的方式实在是太耗费银子了,用掉了几十万斤的火药,再加上炮弹那些的成本足足多了一百多万两白银,而且还要覆灭和林,恐怕又是一笔巨大的支出。”
“为什么要覆灭和林?和林我也有所闻,四面全部都是高墙,必须要用火炮,所以还得要花费银子。”
“和林都全都是蒙古的王公贵族,他们本身拥有着极强的号召力,而且拥有着完整的政治体系,就像和大明对立的朝廷一样,也就是我们敌人的脑。”
“只有摧毁其中的脑,使他们彻底失去了号召力。蒙古的各个部族就会为了争夺新的脑和统治大权陷入不断的内斗之中,我们才能有更好的展空间,所以他们必须要覆灭。”
就在二人交谈的时候,外面的下人又传来了一声通报,原来是太子侧妃吕氏前来送参汤。
朱标看了看常懿的脸色,见她并没有生气,才让外面的人通传让吕汐将参汤送了进来。
“太子殿下,早点休息吧,明天一早您还要上朝,可切勿因为过度劳累而伤了身子。”
“送完参汤了你回去休息吧。”朱标并不愿意多留吕氏。
“太子殿下实在是心善,早在之前我也听说了汉王殿下的一些事情,他打仗花钱如此的大手大脚,丝毫不顾朝廷的负担,各种索取还需要您彻夜调和各方的矛盾,为他顶住压力,真是尾不顾好战骄横。”吕氏埋怨的说。
吕氏的话看起来是在关心太子殿下,实则是暗地里挑拨太子和汉王的关系。
“这些话是谁告诉你的?你居然敢挑拨孤和汉王的关系,你知道这是多么大的罪过吗?还不赶快退下?”朱标有些愠怒,语气不由得严厉起来。
“妾身只是心疼殿下的身体,一时口不择言,再说了您贵为储君,您的话语仅次于圣旨,您天生仁善却为了所谓的亲情支持他延长战争,这难道不是一种劳民伤财,一种对您的忤逆吗?”
“还有,您是储君,应该关心全天下的人,不能只偏重于亲情,不顾满朝的文武对汉王殿下的怨言,而且为了他得罪了那些士大夫以及支持您的人,这样会让他们感到心寒。”吕汐说。
“住口,一介妇人你懂什么?你真的以为孤支持汉王是因为所谓的兄弟情感,大错特错,真的是妇人之见,鼠目寸光,孤支持汉王是因为他做的对,他说的有道理。”
“妾身不过是…”
“够了,你既然嫁给了我,那么就是太子府的人,以后少和你的父亲有来往,夜如此之深你恐怕是受凉了,罚你禁足,没有允许就不要出来了。”朱标直接禁足吕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