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意外的神色之下,阮橙雙眼迷濛的和他對視,並且把他的手覆在自己臉的一側,細細摩挲。
也許是室內潮熱的溫度讓兩人都沾染了一絲欲。念,男人低頭去尋到她的唇。
阮橙摟著他的脖頸,和他深吻。
男人一開始氣息還不穩定,也許是不熟練,也許是他們第一次接吻,可明明半個小時前他們還在針鋒相對。
但他學習度很快,在這場曖昧潮熱的親吻里,很快就居於主導地位。
阮橙脫了外面的大衣,露出貼身緊緻的內衣,把她的好的身材襯的一覽無餘。
阮橙被他手上的動作弄的有點目光聚焦不起來,男人覆在她耳邊輕聲問了句:「阮橙,知道我是誰嗎?」
「。。。。。。」
阮橙睜開眼,猛地從床上坐起來。
「砰!」一聲悶響。
她的腦袋撞到上鋪的板子,還能聽到上鋪的同事睡覺打呼的聲音。
「啊……」她吃痛的捂著腦袋,好一會才緩過來。
身上汗津津的,阮橙看了眼空調的溫度,二十八度,想著應該是睡在她上鋪的劉醫生值完大夜班後來開的。
她去衛生間裡洗漱後,又看著鏡子裡額頭被撞的那塊已經紅了一片,因為皮膚白皙,稍微一點紅就很明顯。
阮橙把劉海放下來,遮住了不少,看起來不是那麼明顯。
透過鏡子,她又想到剛剛那個荒唐的夢。
太荒謬了,當初是她淡定的說成年人之間,喝醉酒接個吻沒多大事,沒想到自己潛意識居然對這件事念念不忘。
一想到這,阮橙搖了搖頭,想把這件事從腦子裡剔除,繼續拿冷水沖了沖臉。
大抵是昨天張教授把陳北默扔給自己照顧,看了他一晚上的病例,日有所思夜有所夢才夢到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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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方的冬天總是透著一股乾冷,特別是今天,風很大。
阮橙查完房,回到辦公室拿起陳北默的病例,直接走出了門。
一陣冷風吹過,阮橙一旁的碎發都被掀起來了,她不禁瑟縮了一下。
脖頸處就像是有小刀在劃一樣。
她站在電梯口,看到大廳一角前幾天壞掉的窗戶還沒有人來修。
好在電梯很快過來,阮橙直接按了三十二層,那裡是醫院的最頂層,也是醫院的vip病人住的地方,很安靜,有專門的護士在管理,除了特定查房的時候,幾乎只有主治醫生和責醫上去。
同樣的,在vip病房每天的費用就跟燒錢差不多。
但陳北默這樣的,根本不在乎這些,更別說他媽媽還是醫院的董事,每年給醫院都會贊助不少的資金,醫院更是把他當成國。寶一樣供著。
甚至半個月前的手術還是他們科室最出名的張神醫親自主刀的,術後院長去慰問的。
但張教授一早就定下來去英國交流學習的計劃,他手裡的好幾個病人都留給了其他醫生,只有陳北默這個人,像塊燙手山芋一樣,一直拖到出發前兩天,張教授才硬著頭皮和阮橙溝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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