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其它吗?”欧阳城不置可否,转头问阿寒。
“调查的过程中,有一件小事,有丝奇怪,属下想不明白,不知当讲不当讲?”
“什么事?说!”欧阳城平淡地说道。
“去年中秋节晌午,有人看到清翎坊的马车出现在了明府的后门,虽然只是停留了短短几分钟,但属下觉得有些奇怪。”
“明府?你是说当朝宰相府?明枫家?”欧阳煜提声问道。
“是的,明宰相府的后院。据那人回忆,当时只看到明家丫鬟站在墙角跟马车上的人低声说了几句话,马车中递出一个盒子后,便离开了。”阿寒禀报得很仔细。
“有没有看到马车里的人是谁?或者有没有看清那盒子里装的是什么?”欧阳煜追问道。
“没有,当时那人距离有点远,无法看清。马车里的人也一直没有露面。”阿寒回道。
“那丫环呢?找到人了吗?”欧阳煜很是急切。
“那丫环一直低着头,无从辨认。”阿寒回道。
“嗯,差事办得不错,下去吧。”欧阳城点了点头。
“是,属下告退!”阿寒退了出去。
“二哥,我们跟明枫从小一起长大,都知道宰辅家教极严,明家曾出过家训:明家兄弟绝不允许出入风月场所。明枫他们几乎不可能与清翎坊的人有所往来。”欧阳煜望着欧阳城说。
“是啊。可是如果明家兄弟与清翎坊的人没有来往,那清翎坊的马车为什么会出现在明府后院门口呢?嗯,如果是正常交涉,应该走正门或者侧门才对呀。”欧阳城点头答道。
“莫不是明府女眷?”欧阳煜追问道。
“明府一妻三妾皆出自名门,绝不可能跟风尘之地有所交集。”欧阳城摇了摇头说。
“那会不会只是临时停靠,或许意外?”欧阳煜疑惑地问。
“如果是意外,那马车里的人为何不露面?只拿出一个盒子交给丫环?”欧阳城也很困惑。
“那会不会是明府的哪个管家婆子或者大丫环?”欧阳煜继续提议。
“若无主人示意,她们怎么可能敢明目张胆地让马车停在明府外?”欧阳城又否认了。
“那……”欧阳煜一时无语。看来一时半会儿也找不到答案,欧阳城垂眸不语。
“没事儿,迟早会弄明白的。”欧阳城眼神坚定。
“看样子明家的水也不浅啊—”欧阳煜感叹道。
“嗯,现在看来只得多加留意,再慢慢细查了。”欧阳城随声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