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姝正面接敵,剪喉前拉,提膝撞襠,一組動作毫不見血就將人放倒。
她抓一個往洞裡丟一個,林雨泠懷裡的信號槍就要抱不下了,乾脆給隊員人手發過去。
「一會兒可以當煙花放。」
男a一眾:「…」
好好好,這倆人真不愧是一隊的,真他*的能處一塊去。
「士可殺,不可辱!輸了就是輸了,我們認輸!你們要拉,現在拉就——」男a話還沒說完,林雨泠忽然蹲在他面前。
碎發微垂,一雙瀲灩的眼眸望著他,微微眯起。
帝國軍校a1pha們的夢中情o從不是虛傳。
他是傳統審美下綻放的白玫瑰,清冷的神色中和了容貌的嬌感,會刺手反倒更叫人喜歡。
但下一瞬,男a就真的被刺了。
林雨泠抓起他的頭髮狠砸向地面。
「砰!」一下。
男a眼前一黑,方向失衡。
「現在知道士可殺不可辱了?」
林雨泠聲音並沒有什麼劇烈的起伏,除了特定的人,他對誰語氣都是淡淡,即便是生氣時,看起來也皎皎如月。
「砰!」兩下。
男a的腦袋見了血:「啊!」
他吃痛慘叫,卻因為斷了骨頭無力掙扎。
「剛才戲弄我們隊員時不是很開心嗎?」
林雨泠又問。
「砰!」三下。
鼻骨碎裂的聲音十分細微,卻在此時此刻意外清晰。
「我們已經認輸了,你,你們這是…」
林雨泠沒給他將話說完整的機會:「以彼之道,還施彼身。為什麼受不了?」
「砰!」四下。
「我給她道歉!我道歉!」
男a受不了了,他看出林雨泠這是在為若拉還擊,挨夠了打倒是識時務起來。
「對不起!對不起!」
「砰!」五下。
沒有什麼緣由,只是:「我們不接受。」
林雨泠不喜歡好為人師,在他看來,跟壓根沒有覺悟的人講道理,那是廢話。
他們只需要挨打就夠了,不需要聽課,聽課是聽不明白的,只有實實在在疼了才長記性。
陳姝處理了九個,剩下一個剛剛操作網兜的還在跟若拉纏鬥。
「近身,晃上取下,聲東擊西。」
應對這一個,陳姝採用了另一種羞辱手段,實施起當場教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