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森也不反駁,他並不順著她的話說:「你昨晚的話,確實很讓我心動,我參加比賽當然是為了想贏,我們的隊伍一個個負傷,不知道還能不能挺到最後。」
「但是我明白一個道理,背叛者,是不會被真的接納的。」
「你對我不過利用,開出的條件也不會兌現。」
「而我所在的隊伍里,至少,他們沒有人拋下我。」
他從女a身上摸出兩個信號槍,將自己的系回腰間,隨後就毫不猶豫地拉響了女a的信號槍。
緊接著其他人的信號槍也被逐個拉響。
陳姝利索地卸了女a胳膊腿的骨頭,便鬆手,順便還給了她一包東西。
「留著自己吃吧。」
事情回到陳姝醒來時。
她目光凝落在羅森腰間,留意到他的信號槍不見了,當即警覺起是不是出了意外。
她沒有出聲,只是悄悄翻手將水漏了乾淨。
那時她也懷疑羅森已經叛變,但信號槍不在,她沒辦法以信號槍威脅羅森,就計劃先按兵不動,裝作無事發生。
可是羅森卻突然地開口。
他將從第一天起就在憋,始終沒說出口的那句「謝謝」說了出來。
「我知道我們beta在你們眼裡沒什麼用處,申請入隊時自覺不想虧欠你們什麼,物資也供著你們,只要帶我贏,我都能忍。」
「但這一路走來,事情卻和我想的完全不一樣。」
「以至於,我一直很愧疚。」
「我彆扭地排斥a1pha,又憋著一股氣,自視清高,實際上是不想承認自己的劣勢,可自己的優勢也什麼都沒發揮出來。就第一個負傷,拖累著銀鑠,嘴巴都被毒腫了。」
「他們輪流背著我,一路走到這兒,沒有拋棄我。」
「所以現在,我想為隊伍做一件事…」
他要把第一軍的旗幟,送到陳姝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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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比賽(十七)
月中。
還剩15o人。
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那個女a是個空手套白狼的騙子,第一軍的旗幟並不在他們隊伍中。
陳姝的隊伍又開始郊遊。
唯一不太安穩的是要經常挪動地方,免得被發現。
兩邊大概是都到了凜冬關卡,卻不知道是誰拿走了凜冬軍的旗幟,正在激烈對沖,下場度驟然變快。
陳姝的易感期在又打了兩場中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