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的,民事案件而已,不會有案底的。」謝全安放柔了一些聲音:「你先回去休息吧。我先找找人。沒事的,別擔心。」
林青苗調整了一下情緒,開門出去了。
心煩意亂的她根本不想回家,但也無處可去,林青苗索性拿上電腦去了創意園內一家環境比較好的咖啡館。點了杯飲料開始發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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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霰雲的玉米下苗4o多天了,進入八月後看開始全面拔節。一天不到就能拔高十厘米。這段時間也是玉米生產過程中最需要水份和肥料的時期。為了夯實玉米的營養基礎,顧霰雲這段日子一有空閒就往農場跑,等到了要追肥的時候更是直接住在農場裡。
這天顧霰雲正在農場將鉀肥、磷肥及尿素按比例配成複合肥料,準備給已經長到快半米高的玉米進行第一遍追肥。由於苗期他間苗做的好,這批玉米的間距大小正合適,遠遠看去整整齊齊的,令人賞心悅目。
顧霰雲在地頭欣賞了一會,將裝好肥料的玉米施肥器背到背上,一手握著一根管子,就開始走進玉米地均勻地給每一顆玉米施肥。
邊施著肥,顧霰雲就不由地想起了小時候家裡種玉米的情形。那時候沒有這麼方便的工具,都是他媽用漏斗和塑料桶自製施肥工具,又沉又不方便,每次施肥都把他累得半死。
正遐想間,顧霰雲放在工裝褲胸口口袋裡的手機震動了起來。顧霰雲停止施肥,掏出手機一看,是謝全安。
他詫異地挑了挑眉,接了起來:「謝老闆,今天怎麼有空給我電話?」
謝全安是京大經院大他三屆的學長,不同的是謝全安在經濟系,而他學的是金融學,但他們參加了同一個社團,關係還不錯。畢業後也偶爾會交流一下雙方的現狀。當時他辭職創業,也聯繫過謝全安,得到了不少創業的經驗和感觸。
「顧老闆,最近還好吧?我想找你幫個忙。」謝全安並沒有過多寒暄,直接道明了來意。
「你說。」顧霰雲說著就從玉米地往回走,一手拿著手機一手斜著肩膀將背上的施肥器摘下來擱在地上,坐到了田邊的椅子上。
「是這樣,我們這有個記者,採訪過你的,你應該還有印象,叫林青苗。」謝全安話音未落,顧霰雲就感到自己的心輕輕被揪了一下,但還是按捺住了沒有插話。
「她前些日子寫了個現金貸的稿子被人告了,就是那個小白條,我問了一圈人,好像說是金錢罐旗下的,我不認識他們那邊的人,你們同行,你有沒有他們老闆的聯繫方式?」
「被告了?為什麼?」顧霰雲等謝全安一說完就帶著幾分他自己都沒察覺到的急切問。
「那邊覺得她寫黑稿了。數據寫的太清楚了被監管盯上了,拿她泄憤吧。」謝全安無奈嘆了一口氣:「小姑娘挺努力的,無妄之災。我想著能不能找個中間人調解調解,說說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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