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這幾日他總是心不在焉,根本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只覺得一看到他們二人說話就扎眼,心有不快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步子上前。
照野同他說她移情別戀,他當即就反駁置否,還有些氣憤,可究竟為什麼,他說不上來。
所以他其實是怕她真的給江行舒寫的是情詩或者別的聊表心意的話嗎,還是怕沈窈真的換了人喜歡,喜歡上的江行舒。
這是一種很奇怪的心情,明明還不知道答案,心裡就開始酸澀,他從來都沒有這樣過。
他也不該這樣的。
江行舒見溫綽短短片刻神色變了又變,也乾脆不再逗他,拿出書信遞去。
見他展開,才緩緩開口,略有些惋惜道:「在下不過是請沈小姐幫忙打探一下那鼎元記杏仁酥的製作方子,可惜那糕餅師傅口風嚴,只說了用料,並未詳說做法。」
溫綽有些疑惑:「杏仁酥?」
「就是那日在馬車內吃過的,在下見沈小姐很是喜歡,所以。」特意想要來方子,親自做給她吃。
這下溫綽更是不解:「沈府豈會缺這點買糕點的銀子,你到底是何居心?」
江行舒抬眸對上那雙桃花眼,只覺得那顆紅痣越瞧越讓他回憶起往日那些不快的記憶,索性頓了頓,才拖著音低聲回答:「那自然是因為。」
「我心悅沈小姐。」
溫綽略怔了一瞬,似是不信他竟直接說了出來。
「你說什麼?」
「在下說了什麼不重要,重要的是看起來溫少主也對沈小姐。」他就對沈窈的關注,就差明顯到天天蹲在她門口了。
不過也現在差不多。
「胡說,明明是她對本少主有意在先。」頓了頓,溫綽又轉過身去繼續道:「無論如何,本少主的事與你無關。」還輪不到他來猜測他的心思。
「哦?沈小姐對溫少主有意在先。麼,那也不打緊,在下相信誠心所致金石為開,就算沈小姐現在對在下無意,日久天長也終究會受到感化的。」
他這話說得不緊不慢,面上的神情確實沒變幾分,就好像是在對著空氣自語。
溫綽回瞥一眼他的臉,只打心底覺得江行舒這人真是無與倫比的令他討厭。
比他剛認識他時對他厭惡感更甚!
他就好像蒙著一張無形的假面,總是那副不溫不火的神情,再多麼深情的話從他的嘴裡說出來,都會變得像是在說些置身於外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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