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鸢垂而立,视线自然将他的坐姿看入眼中,他大马金刀的岔开坐着,自己站的已是很前,若要跪下,便会跪在踏步之上,居于他双腿之间。
她预想到这个姿势,面色煞白如纸。
随着动作下垂的坠子晃了下,才露出她心底的动摇。
她……
当真跪下。
眼睑合上,睫毛压下,止不住的颤栗着。
但羞辱不止于此。
男人无情的声音接着响起,“取悦我。”
取悦……?!
至此时刻,锦鸢再难止住胸中的羞愤,她猛地起头,一滴清泪猝不及防的顺着动作从眼角滑落,在白洁柔软的面颊上留下一道湿漉的痕迹。
“大公子…”
她含着颤音,唤他。
男人眼神愈生冷,情欲浮起,却如有形的利刃,将她的廉耻一刀刀割开,“不要挑战我的耐心,锦鸢。”
他也叫她的名字。
冷厉无情,还有些不耐烦之意。
她想拒绝,想要逃走,自己为何要被他如此侮辱。
但双腿却怕的不敢动,她从心底恐惧着眼前这个阴鸷的男人,畏惧他的心狠手辣,更惧怕他的权势,她强迫自己臣服,扯下自己的廉耻仍在地上,任由男人践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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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
却仍要卑贱的取悦他。
锦鸢直起腰身,环着胸口的手松开,指尖摁上他腰间的腰带时,冷的麻木的指节僵硬。
她虽是试婚丫鬟,却从未做过这些。
更未想过,会有今日一步…
她纷纷淋淋的落着眼泪,纤瘦的肩头微微含拢,抬手褪去他外衣,直起身子,再要褪去他中衣时,清瘦背脊上的肩胛骨收合,像一只振翅欲飞的蝶——
却被残忍的折断了翅膀。
男人被她的眼泪落的烦躁,动作携着恼怒,掐住她的肩膀,强行将她拽到面前,语气阴鸷:“收起你的眼泪,别再让我看到一滴。”
锦鸢的下颔线绷紧,牙关紧咬。
“奴婢…”
她开口,通红眼眶中的眼泪不受控,涌出后又滑落,察觉到后,她惊惶、慌乱的抬手要抹去,被赵非荀扣紧手腕。
还不等他开口,锦鸢已被恐惧的情绪击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