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三人进去抽血。
闫梅和赵瑞海先抽,小女孩冷静看着,没说什么,也没怎么害怕。
抽血护士做完消毒,取出新的一次性抽血管,看着检查单上的名字念道:
“闫巧巧!闫巧巧来抽血。”
小女孩无动于衷。
闫梅把她拉过去,坐在椅子上:
“就她,就她。”
护士看着小女孩的眼睛,确认道:
“你是闫巧巧吗?”
小女孩摇摇头:
“我是小女孩。”
护士莫名被逗笑了,拿起棉签沾着碘酒,擦拭小女孩胳膊:
“我知道你是小女孩……我是说你的名字!不是性别!你的性别是小女孩,但是……你的名字,是闫巧巧”
小女孩歪歪头:
“闫巧巧?”
护士点点头:
“没错,你就是闫巧巧。”
小女孩又转过头,疑惑的目光看着闫梅:
“我是闫巧巧?”
“对对对。”
闫梅摆摆手:
“你现在……就是叫闫巧巧,没错的。”
护士趁着小女孩扭头,眼疾手快,趁其不备,将抽血针头插进胳膊静脉中,然后松开压脉带。
血管恢复血流,殷红的鲜血从细管涌出,进入真空试管,蔓延出来。
“哟,不错呀。”
护士看着小女孩冷静、面无表情的样子,赞叹道:
“真棒啊,巧巧。”
“其他这个年纪的孩子,抽血时都是又哭又闹的,尤其是这种取血针头比较粗,多少会疼一下。”
小女孩注视着针头和殷红的抽血管。
奇怪。
并不觉得有多么疼痛。
很普通的感觉。
身体也没有太大反应,就好像……早就适应了这种微乎其微的疼痛一样。
“结束啦。”
护士给小女孩胳膊针口贴上止血贴,然后起身,看着闫梅和赵瑞海:
“最快也要两三个小时,你们不如逛一逛,然后去吃中午饭吧,吃完午饭来这里拿报告就差不多了。”
……
老两口就这样,带着形似小孙女的小女孩,从医院出来,来到旁边公园里游玩,打时间。
三个人的左胳膊上,都贴着止血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