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偏了!”她淡淡的开口,吓得这人赶忙松开抓着莫严的手。
男人赶忙用手摸向脸颊,指腹上带着一丝血液,喊着:“老大,这娘们她还会射箭?”
刘野恶狠狠地瞪着6嫣然,再看到慕俞承的那一刻,更是咬牙切齿:“从那么高的山崖上掉下去,你居然还没有死?”
慕俞承轻笑一声:“托你的鸿福,待亏你把我扔进瀑布里,不然我还真就死了。”
慕俞承话音刚落。
6嫣然再次从箭筒里抓出一支箭,闭上一只眼睛,冷冰冰的警告:“你要是敢乱来,这支箭就不只单单划破你的脸颊,它会直接刺穿你的喉咙。”
刚才,那个被箭支划破脸颊的男人,慢悠悠地放下手中的刀。
慕俞承对准天空开了一枪,厉声命令:“你们现在改过自新还来得及,别等进了监狱又追悔莫及!”
“把人质放了!”他声音很响亮,回荡在山林里。
刘野指了指陈妍,朝慕俞承愤怒的呼喊:“我跟这丫头的仇还没有了结,怎么可能把人给放了。”
“这不是你犯罪的理由,我再次警告你,把人质放了!”慕俞承如鹰般锐利的眼睛,死死盯着刘野。
刘野咬着牙齿,恨不得能把它给嚼碎,“她父亲是杀死我爸的罪魁祸,我怎么就不能杀她。”
慕俞承并没有开口。
只是,听着刘野的诉说:“五年前,她父亲是个包工头,带领着我爸去了珠海,接了一批建筑工程,事情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的。”
刘野说到这,陷入了回忆。
五年前,珠海建筑工地——
“陈老板,你看上一个工程的工钱,你还没有结给我嘞。”这个男人个头不算太高,身板却很消瘦,讲着流利的泉州话。
这个人便是刘野的父亲——刘权贵!
刘权贵在工地上是出了名的老实人,有时候说话大大咧咧,心肠倒是不坏,就是太一根筋。
“我不是跟你说了嘛,等这段时间忙完,我就把工钱结给你。”这位拿着皮包,一身西装革履的男人正是陈妍的父亲。
陈建朝!!
“可是你都说过好几回了,也没见你这钱下来。”刘权贵拉住陈建朝的去路,“俺布娘跟囝囝还等着俺拿这笔钱去养活,你说你不给俺结,俺拿什么去养活他们娘俩。”
“陈老板,你不能这么做!”刘权贵激动的大喊,“你这不是明摆着,坑俺们老百姓的血汗钱。”
“什么叫坑你的血汗钱,我到现在都还没摸到钱,我拿什么来给你。”陈建朝戳着刘权贵的胸口,一副地主恶霸的嚣张气焰。
“俺都看到那官老板把钱给你了,你还在这骗俺,你就是不想给俺。”刘权贵见陈建朝这般讲,气不打一处来。
他用手指着前方刚建好的楼盘,威胁陈建朝:“姓陈的,你今天要是不给俺钱,俺就从这跳下去。你不让俺好过,俺也不会让你过的太舒坦!”
“你威胁我是吧?”陈建朝就是不服气,他一脚踹在刘权贵腹部,将他踹倒在地。
临走之前,他撂下一句话:“有种你就跳,你个臭皮匠还敢来威胁我,老子我也不是吓大的。”
因为这件事情刘权贵受不了屈辱,在刚建好的大楼里,跳楼自杀了。
讲到这儿,刘野情绪激动,泪水夺眶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