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老大的意思是东海一带这数年来6续失踪的人是与他们有关了?”
“黄某可没有这样说,但大家想想,是不是有所关联呢?”
“清玄灵宗的人我接触过,若说他们是掳走平民百姓来修炼魔功的凶手,我不相信。”那好听的女声道。
安泉一下就明白了,原来这些人来这是来查案子的。
这两年清玄灵宗的弟子在这海外荒岛苦苦修行,恰在另一方向,那群矮冬瓜在偷偷炼灭绝之血,他们当然不会用自己的亲人炼了,就到6地上去掳别人。
东海郡一带是屡屡有人失踪,被掳的人一直都没找到,而凶手亦一直抓不到,没想到竟怀疑到我灵宗的头上了。
安泉心下大是恼火,这些是什么人呢,莫须有的罪名强行往灵宗头上加,不过这女的看来挺明事理的,尚替灵宗中人说话。
“宁小姐,知人知面不知心,有些宗门看似光明正大,其实藏污纳垢,着实不堪。”立刻就有人阴冷地道。
“哦,那好,臆断推测怎么能令人信服,凡事要讲证据,若灵宗中人说你冰河刀宗中人是掳人的凶手,你冰河刀宗就是吗?”那女声再度冷笑道。
宁小姐?安泉一下就被提醒了,原来是大越仰岳城浣情居的老板宁浣情。
她怎么会来到这里,怎么就与一群污蔑我灵宗的混蛋在一起?安泉心间大奇。
“哼,宁浣情,别忘了我们此行的目的,就是来寻找其之罪证的,别忘了你的任务。”那个阴冷地令人不舒服的声音又道。
宁浣情亦是一声轻哼,却再不言语,安泉又见十余道刀影载了十余人刹那掠空上岛而去,不禁暗暗咋舌,乖乖,竟然来的全是御刀境高手。
这些人中并没有见到宁浣情的身影,显然她还在船上并未同去。
安泉也不知道船上是什么情况,也不敢冒然出现,他将水灵气机悄然放出,这时甲板上一张桌子上陈放的一碗茶水中,微微漾起一圈粼光,似乎茶水在风浪的颠簸中晃悠了一下,船上尚伫的五个人丝毫没有在意。
果然是那明艳无双的宁老板,就是脸色微微含煞,饶是如此,亦是冷艳惊人。
她的侧面坐着一位干瘦的小老头,吧嗒吧嗒地抽着旱烟,吞云吐雾,一点公共道德心也无,让旁边人也不知吸进多少二手烟。
老头个子虽小,巴掌却很大,结着厚茧,眼睛总是眯成条缝,也不知道是畏阳光呢还是畏风,不敢睁圆。
另一人则倚于船舷边,是一书生模样的年轻人,看起来挺文质彬彬,但手中却无书,只有一把银色的小刀活物也似在指间游走,真正是游刃有余。
而另有二人则在低声交谈着,一位将近六尺的个头,穿个短马褂,肌肉隆起的臂上纹满了许多奇异的云纹,符号还有文字,其头枯黄,眼眉胡须亦是枯黄,乍一看令人颇觉怪异。
和他说话的是一中年人,面白如雪,双眼寒光闪动,一双手竟亦是比女人还要雪白,浑身逸出一种阴冷森寒的气息,他眼狭而长,双唇甚薄,一看就是难相与的人,他不时目光阴冷地扫向宁浣情,似乎对宁浣情很有意见。
安泉借水灵气机窥看了一番船上的情形后,收回神念,这五人可都是御刀境高手,不知道自己已是化刀境的安泉自然是一眼就能看出他们的境界,境界低的在境界高的面前根本无所遁形。
安泉意识不到自己的境界,所以他现在倒吸了口凉气,灵宗什么时候招惹下这些高手了,竟远涉于沧海腹地,来搜集能给灵宗定罪的证据。
宁浣情显然对此行是很不以为然的,她相信灵宗与东海郡失踪的这五百余平民百姓丝毫没有关系。
但她所在的这个组织中的大多数人,却有意无意地就想把这个罪行安置到清玄灵宗的头上。
一宗门中一年中就出了十位御刀境高手,这样的宗门将会越来越强大,而一个强大宗门的崛起,无形中带来的影响将是巨大的,难免会触及到一些利益之争,难免会给一些宗门造成强大压力。
特别是明年二十年一度的天下刀盟大会即将招开,又一把龙灭天刀即将出世,那些已经强大的宗门又怎么希望又有一个强大的竞争对手出现?
宁浣情冷冷一笑,把个中原由看了个通透。
这时她心间突地浮现出一张时而懒散,时而又机敏的脸庞来,那个不拼爹的梁周,笼罩灵宗的暴风雨即将来临,你能替灵宗撑起一片天吗?宁浣情真的是好期待看这梁周的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