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担心,如果你觉得不保险的话,那咱们打个赌如何?”
“不不不,不打了。”
鸿钧立马跪了,开玩笑,打赌?谁能和你打赌?
和你打赌的怕不是傻子也是疯子。
谁都知道,无论你说赌什么,最后赢的肯定是你。
即使是弯的,你也能把他给掰直了。
这事,反正大佬都不急,我急个毛线,有大佬兜底呢。
“不打,就别哔哔。”易缥缈不耐烦了,看戏呢,你老打岔是个什么事。
鸿钧不敢说话了,你牛不行么?
他么的,也不知道我这便宜徒弟的肉身能不能干得过这大佬。
要是能干得过,我必须得创造个机会,太憋屈了。
“鸿钧,你要作死么?要不让东王公试试?”
卧槽,大佬的读心术再现江湖了。
鸿钧低眉顺眼了,啥也不敢想了,还是做吃瓜群众吧,这样安稳点。
这个架,整整打了十年。
刚开始东王公还惨叫个几声,后来不叫,反正也没人理会。
连自己的便宜师尊都蹲那看戏呢,自己还叫唤个毛线啊。
便咬着牙坚持着,争取做个男子汉什么的。
过去几年,东王公现了一个了不得的秘密。
似乎是好事啊?我这元神好像更强大了,只是肉身好像弱了一些。
不禁打了呀。
这就更不能叫了,否则真有人仁慈了,这好事就没了。
于是,画风就变成这样了。
“来,大哥,有本事朝这打,我要是皱个眉头就不是好汉。”
“对,就这样的再来几次。”
“怎么?果然没说错你,就是没吃饭,软绵绵的。”
“大姐,你那山太小了点,能再大点么?”
“……”
祖巫们也是那个气啊,挨揍的居然给揍出脾气来了。
这能忍?不能忍。
所以揍起来就更卖劲了,直接用上了十二成的力道。
易缥缈也整整看了十年。
画风变了的时候,脸皮直抽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