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为了她报废了一辆两个亿的车,肋骨断了三根,额头上缝了三针,换做是我,别说这辈子,下辈子我都非你不可。”
池砚舟栽着身子靠在椅子上,托着腮,费解看着办公桌后面的薄御白,“我真是想不通,沈烟她到底是为什么不见你?追杀她的人是你派去的不成?”
感情上的事,很少有池砚舟看不明白的,这次他是真的被沈烟的操作给弄懵了。
到现在,一周已经过去了。期间薄御白去过沈家找沈烟,沈父沈母倒是很待见他,放他进了门,可是沈烟把自己关在卧室里,始终不肯露面。
薄御白隐隐猜到了些原因,便不再去烦扰她了。
其中缘由和外人说不清。
薄御白合上文件,扬手扔给池砚舟说:“晚上跟教育部局长的饭局我就不跟你一起去了。”
池砚舟:“你老婆又不搭理你,你把晚上的时间空出来对镜抹眼泪啊?”
薄御白点了根烟,不怒自威的瞧着人,“我看你还是太闲了。要不要我给你找点事做?”
池砚舟用手在嘴巴上做了个拉拉链的动作,拍了拍手里的文件,比着ok起身往外走。
到门口,池砚舟驻足转身:“要不要我让许棉帮你去说几句好话?”
薄御白屈指把烟灰弹进烟灰缸,扯动唇角,要笑不笑的道:“不用了,我和他存在的是心结,得用时间化解。”
池砚舟似懂非懂的挑了下眉头,“行吧。”
反正这俩人孩子都有了,不至于说是离婚。
……
晚上。
薄御白在公寓楼下买了一袋猫粮,拎着上楼,推开房门现屋子里的灯是亮着的,他微微怔了下,慢半拍的换了鞋子,往屋子里走。
看到坐在客厅地毯上,抱着喵喵的沈烟,薄御白当即红了眼睛。
“喵~”
喵喵现了他,伸着脖子朝着他软软的叫了声。
沈烟把猫拢在臂弯,一边给猫顺着毛,一边抬眸。
沈墨说他断了肋骨,还破了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