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華遠麵皮微微抖動,亢奮與惶恐對沖。
突如其來的好消息讓他逐漸冷靜,不再像之前那樣焦躁不安。
「小杜啊,這個消息你給的很及時,那吞併致遠房產的計劃我們就要重做一下了。。。。。。」
秦華遠不動聲色地對著手機開口。
他必須趕緊再次聯繫到清虛大師。
牧家現在一腳踏在半翻的船上,他越要謹慎萬分,不能輕易出動,讓牧家跟蹤到把柄。
y省老家他不能去了,但如果清虛大師能在他們夫妻倆不回老家的情況下催化那個換命陣法完成,那麼一切問題就將迎刃而解!
到時候牧家就算為那個小畜生出頭,也很難抓到蛛絲馬跡不說。。。。。。
甚至他可以讓清虛大師置牧家人於死地!
。。。。。。。
「白大師昨天休息得不好嗎?」
另一邊,牧長燭沒想到視頻鏡頭一打開,面對的居然是一對熊貓眼。
白肆玉正頂著一對熊貓眼惡狠狠咬著三明治,他感覺現在滿腦子都是漿糊,還是用好多《五三》熬出來的紙漿糊。
「我的熊貓眼都怪你,你知不知道我昨天做了一晚上噩夢,驚醒了好幾次。」
沒想到對面會傳來有些抱怨又隱隱親昵的話語,牧長燭聲音微微一頓。
他停了好幾秒,才聲音微溫著道:「是我昨天做錯了什麼嗎?」
白肆玉哼哧兩聲。
「反正怪你。」
「好,怪我。」牧長燭沒注意到身後突然瞪圓了眼睛的大侄子牧盛言,淺笑著道:「那白大師給我一個將功補過的機會可好?」
「這個。。。咳咳,可以是可以,等我想好了再說。」白肆玉一口吃完剩下的三明治,又剝開一個雞腿麵包。
兩個人就這麼有一搭沒一搭地聊了起來,聊到最後,牧長燭才道:「秦家人很謹慎,傭人嘴巴也都很嚴,警方那邊暫時還沒有查出有用的證據。」
白肆玉心裡沒有絲毫波動,這在他的意料之中。
「那他們現在有沒有答應和我直播做親子鑑定?」
「還沒有,他們並不配合,不過我想他們很快就要配合了。」
牧長燭聲音平淡。
「為什麼?」白肆玉咬著麵包的動作頓了下,可還不等牧長燭回答,一個電話突然打了過來,牧長燭的聲音變得滋滋啦啦,卡成一幀一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