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也不能怪我。」
江雅瑟的手好似海妖纏上失蹤的舵手一樣拉上魏國的手臂。
「之前那個胎兒他只能保我十幾年,他反噬得還狠,他幾個月前不光找上了我,也找上了我們的糖糖。。。。。。我天天做噩夢,精神都要崩潰,我也沒有辦法!我救不了糖糖,只能讓糖糖救我,糖糖那麼乖巧她一定不會怪我的,難道你想糖糖和我兩個都死嗎?!」
魏國痛苦得用拳頭砸向自己胸口。
江雅瑟臉色明顯鬆了半口氣,她就知道魏國不可能完全放不她。
她又看向白肆玉。
「白大師是吧?你的確很神,居然能算到具體位置,但是你現在去也晚了,何必非要和錢過不去呢?你們這一行不就是為了錢和運壽什麼都能做?我給你五百萬,你就當什麼都不知道,怎麼樣?」
江雅瑟很有信心,有錢能使鬼推磨,這話她已經體悟了太多。
「五百萬?」
白肆玉笑了。
果然不少啊。
趕得上牧家第一次給他的錢了。
「不好意思,我不缺錢。」白肆玉轉頭拾起黑屏的手機,「我覺得還是良心更重要。」
「八百萬!」
江雅瑟盯著白肆玉。
白肆玉根本不看她,扭頭就走。
「一千萬!!!」江雅瑟眼球洇出紅血絲,「或者你開價!」
白肆玉依舊沒有停下腳步。
江雅瑟目眥欲裂,示意魏國去把人「留」下,難道他想看她被這個白大師害死嗎?!!
魏國雙手顫抖,此時心臟已經徹底亂了套,可他不得不承認自己沒了糖糖後絕對不能再沒有雅瑟,他不能讓現在的情況更加糟糕!
魏國紅著眼一咬牙剛要動手,膝蓋好像突然被什麼打中,腿一軟就對著白肆玉的後背跪了下來。
白肆玉轉過頭。
「你們該不會以為,一個能掐算會打鬼的大師會手無縛雞之力吧?」
「你。。。你和我們鬧到這地步有什麼好處?!!!」江雅瑟面目猙獰。
「沒什麼好處,就圖一個良心。」白肆玉冷笑著看著江雅瑟,突然輕輕地「噓」了一聲。
「別再演了,我知道你在拖延時間。」
江雅瑟瞳孔一縮。
「你現在是不是在想,鬼偶應該已經製作完成,你接下來的運道會如日中天,這件事也可以被成功壓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