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抵是在说我,连上个马都不会,纯纯小废物一个了。
而那边木锦离直接一踩脚踏,翻身上马,动作那叫一个流利漂亮。
“白雪,别摔我,结束后你想怎样都行。”
我抱着它的脖子,亲昵的蹭了蹭。
白雪没好气的喷了一口气。
可我也知道,白雪就是当年那匹小马驹,她性子是烈了一点,可我们多少年的关系了,她再怎样,都不会摔我了。
只是我没想到,就算马不摔我,我也有一万种摔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