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笑,钱书礼肯定不会轻饶他”,曹志纯说。
“摊上一个这样有骨气的丈夫,难道还让我哭吗?我哭不出来”
“这么说官司打输了?”,外婆问。
“完了,彻底完了”,外公沮丧地告诉外婆。
见啥人学啥人,跟着卖碗的会卖盆。曹志明被抓,外婆看到梁凤妍像没事一样。外婆也显得十分坚强,她抱起玉嬛,开朗地说,“就是天塌下来也得把饭吃了,好不容易进趟城,若不带一肚子回去,我觉得比输了官司还冤,志纯,你经常在外面跑车,知道哪里有好饭店,带我们下馆子去,花多少钱斜婶出”
曹志纯笑了,“难得斜婶大方一次,我还真知道一个吃饭的好地方”
“什么地方?”,杜文辰问。
“仙客来啊!”
“嗯,那个地方我去过,确实不错,菜品齐全,实惠不贵,就去那里”,杜文辰说。
曹志纯拉着大伙来到这家饭庄,把马车停在车马专放区,来到了大厅。
那里宾客满棚人满为患,他们几个好不容易找了张闲桌,围在一起坐下。
杜文辰点了几个菜,要了一瓶酒,外婆要了两笼屉包子。他们一边吃一边说话。
“文辰,你手里有合同怎么就把官司打输了呢?”,外婆问。
“让钱书礼那个混蛋给撕了,顶个屁用!”,外公气愤填膺。
“什么合同毁了?哎哟,我还指望拿它上告呢,这可咋办?”,外婆绝望了。
“斜婶,你用不着伤心难过,钱书礼撕的那张是假的,真的还在你家放着哩”,杜文辰笑着说。
“真的?”,外婆喜出望外。
“骗你啥用,知道钱书礼就得用这一手,于是让麻子比着赵默林的笔迹另写了一份,我又亲自到双龙镇刻了个假私章盖上,没想到老奸巨猾的钱书礼还真没看出来”
“婶,有了它只能说是一张凭据,天下乌鸦一般黑,要想上告谈何容易”,曹志纯说。
“有它我说话硬气,回家我就和俺家斜子还有玉嬛吃住在臭坳,谁要敢动俺栽的小树,我和他拼命!”
“玉嬛?对了唐妮小玉嬛呢,怎么不见了?”,梁凤妍四下看了看问。
不提玉嬛还不注意,提起玉嬛这才现她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