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栀环着她的腰,乖巧地贴在她怀里,听到这句话,又仰起头,懂事开口:“阿娘,不是你失职。”
“您以前多累呀,一个人带着我在下界吃了好多苦。”
“而且,在上界的时候,阿娘常常会趁我睡着,帮我把桌上的折子批好。”
“我打瞌睡醒来就瞧见您的字迹了~您没说,我就没问,但是我一直都记得的。”
她絮絮叨叨地说着,语气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末了,还补了一句:“爹爹就不像您。”
“都说父爱无声,我想确实是的,这么久了,我一个响都没听见。”
容绍:“???”
他一脸疑惑,那表情好似在说,死丫头又在点我?
但迫于妻子的威压,他只能轻哼一声,道:“行了别说了,我帮你代值一个月。”
云栀耳朵尖,一听到这话,立马眉开眼笑。
“爹爹,这是不是不太好?”
容绍罢罢手:“这有什么不好的,你把你的笑容收敛一点,太明显了。”
“不过答应归答应,今日虽是你生辰,但我还是得问你一句话。”
云栀心中警铃大作:“什么话?”
容绍也不拐弯抹角:“我听谛勋说,前几日的一个夜里,淮昼去找你喝酒了?”
“还一夜未归?”
云栀的心悬了起来,但面上仍旧在装傻:“啊?有吗?”
她咽了咽口水,努力让自己看起来自然一点:“根本没有的事。”
容绍哼了一声:“我才不信。”
“你这丫头,什么都好,就是有一点,太馋。”
“虽说淮昼这些年的酿酒手艺不错,但你也不能抱着酒坛子和人家喝一宿吧?多大个姑娘了,没点危机意识。”
“那淮昼好歹也是个男性。”
云栀顿时松了口气:“哎呀,喝个酒,没事的。”
“没事什么没事?爹爹不是和你说过吗?这天底下,除了爹爹是真心实意对你好,其他的,都是坏男人。”
容绍说到一半,瞧见云栀这如释重负的模样,忽然意识到不对。
他皱起眉,愈觉得不对劲:“不是,你这丫头不对劲啊?你都觉得喝酒不是什么大事,为什么会这么紧张?”
“你该不会在和淮昼谈情说爱吧?”
云栀笑容一僵,尴尬地移开视线:“当然没有。”
就。。。就是睡了一觉而已。
也没有谈情说爱吧。
谈情说爱,这词多暧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