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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懷章無奈扶額，真是拿這隻貓沒一點辦法，「知道錯了麼？」

6煙深閉口不答，眉尖微蹙，嘴唇抿成一條直線。

「我說過你母親的事情我可以幫忙。」穆懷章一隻手就把小貓拽起來，像抱小孩一樣別開他的雙腿，讓小貓跨坐在他的腿上。

火氣還沒消下去，而這樣的姿勢又格外曖昧，尾巴早就方才就縮了回去，然而酥酥麻麻的感覺還在。

穆懷章似安撫又似在誘哄，一節一節地按壓小貓的脊背，直到向下觸碰到軟肉，「你只需討好我，我可以給你想要的一切。」

6煙深搖頭，在穆懷章發作前捧著他的臉認真地說：「可是穆先生，我也想報答你啊。」

穆懷章怔愣了一下，他近乎尖銳地逼視6煙深，卻沒有從那雙藍瞳中找到一絲虛假的痕跡。

這隻渺小如塵埃的小貓是認真的。

穆懷章分不清自己此刻內心的激盪，他把小貓放到一邊，長腿一邁進了臥室。

【6煙深：系統先生，任務好難。】

【系統oo1：不用有負擔，6o好感值就相當於普通朋友的喜歡，隨心就好。】

6煙深垂下頭，朋友嗎？

腳步聲再次響起，同時客廳燈光大亮，穆懷章走到沙發旁坐下，將幾張卡放在6煙深手裡，「這些你可以隨意支配。」

6煙深鼓著眼睛，卡的邊緣有些硌手，他好似被燙到一般推了回去，「不要。」

第21章我喜歡在陽台

「聽話，不要再去做那些亂七八糟的兼職了。」穆懷章沒有哄人的經驗，仍然是生硬的命令式語氣。

6煙深發覺沒辦法消除穆懷章的偏見，他也有些不高興，他把那幾張價值連城的卡丟在旁邊。

穆懷章沒有再說話，他站起身就要離開，一隻軟軟的手抓住了他的尾指。

「穆先生，謝謝你，但你可以讓我自己做決定嗎？」6煙深從很早以前就明白沒有人可以靠得住，他接受穆懷章的好意，但做不到完全依賴。

穆懷章目光落在兩人的手上，「這是命令。」

6煙深仰著頭，瞳孔瑟縮了一下，慢慢鬆開了手，整理好那幾張卡放在茶几上，「可我不是您的下屬。」

穆懷章臉頰繃緊，垂在身側的手蜷縮了一下，上面還殘留著小貓的體溫。

「但你是我買來的寵物。」

6煙深沉默下來，嗓子眼像被堵住一般。穆懷章當初花了一個億救他，他確實沒資格鬧脾氣，真是被人寵的小孩就會容易委屈。

但他連命都不是自己的，有什麼可委屈的。

6煙深站起身，仰視穆懷章，伸手替他解開襯衣扣子，學著不知從哪裡聽來的台詞，嘴唇輕輕顫抖地問，「穆先生喜歡在哪裡？沙發上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