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妈妈莫非是想让君母替我们去答谢?这么好的姑爷,万一她孟碧霜瞧上了,那我们家五姐儿可就真没戏了!我可不答应!”四姨娘说。
“可,姨娘的身份。。。”刘妈妈的话已到嘴边,可见四姨娘看着她,故而不得把话给咽了回去。
“刘妈妈的脑子何时变蠢的?”四姨娘一脸的不悦:“我这身份确实是上不了国公府的门,可。。。我们可把里边的人请出来啊!”
“姨娘想请见姜公子?”七姑娘突然跑过来问。
四姨娘被七姑娘吓了一愣,道:“你这毛孩子,你激动做甚,可吓着我了!怎不松你的土去啦!”
七姑娘一脸委屈,坐下小声道:“姨娘这是未做贼先心虚。。。我不过是关心五姐姐,也没说什么,瞧把你吓得。”
“你!”四姨娘气得一激灵,又懒得说七姑娘。可七姑娘方才这句做贼心虚,却让四姨娘又忧心起来。
“可不管了。如今我最忧心的,便是莲儿葵儿将来的婚事。终归你们姐妹俩不是出自她的肚子,她又怎会全心全意。她便是待你们再好,也不会叫你们好过她的六丫头。”四姨娘拉着七姑娘的手拍了拍:“姨娘的心,可全在你们姐妹俩,便连你们父亲,也少你们一分毫!”
四姨娘看着刘妈妈,说道:“无论如何,便是豁出命,我赵翠媚,也要为我这两个女儿争个最好的!”
刘妈妈点点头,道:“姨娘既然如此说了,那奴也豁出去了。明日,奴便雇人到姜国公府去,替姨娘传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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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国公府。
月映庭池耀窗人,案前持笔落心间。不见纸上美人笑,却闻君子笑情深。
姜叙缓缓放下手中笔,拿起五姑娘的画像看了看,突笑道:“叙如今才知,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之意!”
“凉复!”姜叙的眼睛紧紧盯着画像,笑道:“把我的花押取来。”
凉复作了个揖,这就去取来递给姜叙,姜叙的眼睛始终未离开画像,故而手是抓空了几次,最后不得看一眼凉复,才取得凉复手中花押。
姜叙在字画上印上花押,又拿起看了看,道:“还不够。”
凉复小心接过花押,问道:“公子,哪不够?”
姜叙又笑道:“欠个花押。”
“花。。。”凉复看着手中花押顿了顿,又立即明白,道:“公子,莫不是要给画上的姑娘刻花押?”
“莲花押!就差莲花押。”姜叙瞧了一眼凉复,笑道:“明日你去库房,寻一块上好的玉来!不,现在去,现在去寻!今夜,我要亲自刻!”
“今夜刻?”凉复一脸震惊,可见姜叙眼里尽是画,故而不得将花押收好,亲自去一趟库房。
“叙,莲,莲,叙。连续。。。”念着看着,姜叙又笑了起来。
这一夜,姜叙画废了近百张纸,只为画得一朵凡尘不染的莲花,雕刻只属温云莲的莲花花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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