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种规格的酒店,店长是不可能把已经端上桌的酒菜撤下去给另一桌人的。
卡维也想明白了这点,小声嘟囔了一句“怎么这样?”,又嘀嘀咕咕说着“我才是学长”,接着拎起酒杯又灌进一口酒。
“学长,你不能喝了,”,哈罗尔特忙握住卡维的右手腕,说。
“嗯?为什么?”,卡维眯着眼笑着。
“晚了,今晚就做好把他扛回去的准备吧,”,艾尔海森说。
“学长,我敢肯定你已经醉了,”,哈罗尔特说。
“没有,醉酒的人耳朵是红的,我好得很,不信你摸摸看,”,卡维撩起耳边的鬓,将右侧整只耳朵展示给哈罗尔特。
还真是。
哈罗尔特捏了捏卡维的耳垂。
真的没有红。
“酒劲没上来而已,他撑不了多久,”,艾尔海森对哈罗尔特说。
“艾尔海森学长,你不劝劝他吗?”
艾尔海森:“你觉得他会听我的?他没喝醉时候都不会听取我的意见,现在你居然要我和醉鬼讲道理。”
说的好有道理。
“都说了我没醉!学长怎么会喝醉?”,卡维大声说。
“你看,他已经语无伦次了,”,艾尔海森从卡维喝醉之后就不再接他的话,他现在只和哈罗尔特交流。
哈罗尔特点点头,把鲁卡妮留下的葡萄酒藏到了桌子下面,然后趁卡维没注意把他杯子里的酒倒进了自己杯中,再盛了几勺薄荷绿豆汤倒进他的酒杯中。
想不到卡维酒量这么差,希望薄荷汤能帮他清醒清醒吧,否则他和艾尔海森今晚真的要轮流扛卡维回家了。
哈罗尔特给自己夹了几种甜点吃起来,一边吃一边看卡维的情况,很好,卡维已经把薄荷汤喝下去了。
卡维“嗯?”了一声:“怎么这么凉?”
葡萄酒喝到肚子里不是热的吗。
“我在里面放了冰块,这样学长喝起来就不会觉得热了,”,哈罗尔特说。
“哈罗尔特你真好!要是艾尔海森能像你一样为学长考虑就好了,”,卡维开心地说。
哈罗尔特有些心虚地轻咳一声,默默在心里感慨还好我们小破游是+游戏,不然卡维要被人吃得渣都不剩。
“?????????????????????????????????????!”
门外突然传来一声吆喝,接着响起了乌德琴和鼓声的伴奏,只一会,鼓点声戛然而止,乌德琴的琴声变得急促,在琴声达到最高调又开始趋于平缓时,空灵的歌声也随之传来。
“这个酒店还有歌舞表演吗?”,哈罗尔特问。前世去过很多地方的他很熟悉这个流程,一般旅游景点都会请几名演员身穿当地的特色服装到餐桌前表演。
“啊?我不清楚,”,卡维也是一脸懵逼。
“学长你酒醒了?”,哈罗尔特说。
“我本来就没醉好不好,”,卡维不满地眯起眼。
“学长,现在你耳朵红了,”,哈罗尔特说。
“真的吗?!”,卡维下意识去摸自己的耳朵。
门外又是奏乐又是唱歌,在一段音乐表演结束后,一名身穿长裙头披轻纱,手腕、脚踝、脖颈满是金饰的美貌女人迈着舞步进入房间,急促的鼓声也再度响起,女人随着节拍起舞,那些金饰随着她的动作乱颤,“铃铃”响个不停。
虽然她的穿着并不暴露,但舞蹈却极具挑逗意味,带着很多伸手邀约的动作,她时不时还朝三人一点头,眨眨眼,好像示意他们跟她过来。
比起舞蹈,卡维更喜欢他们带来的音乐,安静地欣赏了一会,卡维小声说:“他们唱的是什么啊?我一句都听不懂,他们用的是须弥语吗?”
“沙漠地区卡瑞尼特部落的语言,”,艾尔海森说。
卡维:“那他们唱的是什么?翻译一下,我喜欢他们的歌声。”
艾尔海森:“你还是不知道的好。”
“为什么啊?”,卡维不满,“你该不会是翻不出来才这么说的吧?”
艾尔海森:“你觉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