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悦有了片刻的心软,坚持住了,没有喊戎琛回来。
她刚刚脱衣下水,戎琛那厮奸笑着走了进来,不等景悦拒绝,已经跨脚进了浴盆里。
……
狗泰迪的话都能信,太阳能从西边升起来!
景悦趴在浴缸边,戎琛在给她搓背。
“你是不是从小没有搓过背?”
戎琛看着从景悦背上搓下来的泥,很是感慨。
“要不,明晚结束以后,我带你去搓个澡?你身上的泥太多了,济公也比不过你啊。”
“市里有一家洗浴中心,搓泥师傅手艺很好。”
“我跟你说,搓泥其实是件很享受的事情,泥太多,所以皮肤不够滑嫩。”
……
戎琛喋喋不休,景悦的脸黑得像炭。
……
这一晚,戎琛睡了沙发,翻来覆去,难以入眠。
是在求婚吧?
天还没亮,某只狗泰迪狗狗祟祟的摸进了景悦的被窝里。
狗泰迪的咸猪手很是不老实。
景悦睡得迷迷糊糊,按住戎琛的手,“你干什么?”
“做该做的事情啊。”
戎琛轻轻挣开景悦的手,将头埋在了她的肩窝里,“最近过得很辛苦的,媳妇儿不能体谅体谅吗?”
“辛苦就好好休息,不要吵我睡觉。”
景悦睡眼惺忪,勉强看了他一眼,闭上了眼睛。
戎琛将人压在了身下,“衣带渐宽终不悔。”
景悦:???
“这诗句什么意思?”
是该用在这种场合?
景悦一脸懵,戎琛换了一句,“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景悦渐渐清醒,“你一大早上学什么文人骚客,扰人清梦,天打雷劈!”
“我现在正在做该做的事情。”
景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