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越的声音传回给她:“不会吧,长得一模一样。”
李茯芩:“气息不对,总之小心。”
柳蓿:“好。”
齐越:“好,但是为啥还要同意让他住我家?”
李茯芩:“在外面解决容易引起恐慌,借你家一用,放心我会盯着他。”
齐越:“好吧。”
一行人回到齐府,齐母命人去给苍氿准备一个房间,然后邀请苍氿在院中坐一会儿聊聊天。
苍氿应下,与齐母齐父坐在院中,李茯芩自然陪着,李茯芩在柳蓿也不走,柳蓿和父母都在,齐越肯定也是留下来的,张生然几人看见他们都在着,也不好意思回房间,便都一起留下了。
齐母作为典型的家长,第一句就是问苍氿:“听柳姑娘说你是做生意的,具体做什么生意啊?”
苍氿回答:“布料,茶叶,还有瓷器,基本都做一点。”
“这样啊,祖上基业还是?”
苍氿微笑,“祖上基业,走前人之路为后人之铺路。”
齐母点头,“看你气度不凡,一定把把家业打理得很好,年轻有为啊!”
“伯母过赞,晚辈还有许多需要改进的地方。”
齐母笑:“谦虚的孩子。”
齐父也跟着点头,随后问:“你祖籍是隋安的吗?”
苍氿点头,“是,年幼时家中因生意的关系举家迁去了北境,如今我又回来了。”
“回来好啊,根在隋安自然是要回来的,我们齐家也做布料生意,日后说不定能合作一番。”
苍氿颔,“晚辈之幸。”
李茯芩在一旁听着他们之间的对话没察觉哪里不对,苍氿对外确实是这么说的,但他给她的感觉就是不对。
恰巧这时下人过来说苍氿的房间准备了,齐父齐母便起身,让苍氿去看看,有什么需要就提。
苍氿起身向他们行礼,然后便跟着下人过去,李茯芩当然得跟着。
下人给苍氿安排的房间和李茯芩的房间很近,苍氿进去看了一圈很是满意,然后让下人代他向齐父齐母道谢就让人退下了。
李茯芩留在他房中,苍氿见她一直看着自己便上前张开双臂想要拥抱,“我知你在外害羞,现在能抱一下了吧?”
说话时苍氿的表情有些委屈,李茯芩都恍惚了一下,但她没有被迷惑,在苍氿靠近她时,她便利落地拔下簪抵在他喉咙处。
“你不是金氿。”李茯芩肯定地说。
苍氿一顿,随即笑道:“芩儿,你在说什么?几日不见连我都不认识了吗?”
李茯芩冷着脸看他演,“我话只说一遍,你假扮金氿寓意何为?”
苍氿立马委屈,“芩儿。”
不料李茯芩根本不吃这一套,簪又向前一分。
面前之人见身份败露,垂下手叹了一口气。
“真是没趣,竟然这么快就被你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