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昕斓:“我看我给你了那么多信息,你一条也不回,我就想着过来看看。”
路珝直接下了逐客令:“我没事,你回去吧。”
宋昕斓将不要脸挥到了极点:“那怎么行,我来都来了,要是你病了我还能给你看看,要是你没生病那也总得让我讨杯茶喝完再走吧。”
“我没生病。”
“可你声音听起来不大好的样子。”宋昕斓执着道。
路珝深吸了一口气:“宋昕斓,你是听不懂人话吗?”
宋昕斓:“那你就当我听不懂,我看一眼我就走。”
路珝指骨微微收紧,声音是极致的压抑:“你以为你是谁,管好你自己,我的死活跟你有什么关系。”
宋昕斓脸色不是很好看:“我以为我们还算得上是朋友。”
“我不需要。”路珝咬着牙关,声音沉。
听到这话,宋昕斓直接挂了通讯。
看了眼楼上的窗户,窗户是防偷窥的,外面的人看不到里面,但里面的人看外面却是一清二楚的。
她点开光脑直接拉黑删除一条龙,转身就走。
谁要受这个破气谁受吧,他以为他谁?谁稀罕管他?
她也是有脾气的。
看着楼下那道身影逐渐走远,路珝将自己缩成了一团,浑身都在微微颤抖着。
他的情期还有一天才能结束,对于他来说,每一分每一秒都是极剧的煎熬。
屋子里充斥着顶级omega的强烈信息素。
他爬到床边翻出一支抑制剂,朝着腺体注射而下,那股难以言喻的情yu才消下去了些
他坐在冰凉的地板上,虚脱地靠坐在床边。
那小a1pha应该很生气吧,等他回到学校再给她好好道个歉吧。
宋昕斓又翻墙回到了学校继续上课,脸色沉入锅底。
跟别人欠了她几千万似的。
她决定以后和路珝井水不犯河水,显得她多爱管闲事似的。
既然人家不稀罕,那她做什么热脸贴冷屁股。
她宋昕斓两辈子就没被谁这么遭嫌过。
宋昕斓想通后,又跟个没事人一样,每天该干嘛干嘛。
不过是个无关紧要的人,她的情绪来的快去的也快。
只是内心深处偶尔会冒出一些关于路珝到底生的什么病,会不会病死的念头。
每到这种时候,她就会晃自己脑袋,继续看书。
晦气,谁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