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路珝的脑袋还在被子里,她不由凑过去把他脑袋上的被子拉了下来。
“别盖着脑袋睡觉。”
路珝表情有些茫然。
宋昕斓躺了回去,解释道:“呼吸不顺畅容易导致身体各项机能循环不良。”
“知道了。”路珝回了句,把脑袋露了出来。
直到宋昕斓平缓的呼吸声传来,路珝才轻轻把身子转向了宋昕斓。
这是一张足一米五宽的床,宋昕斓平躺在床另一边的位置上。
跟他隔了近半个手臂的距离。
他小心翼翼地往里挪了挪,与她的距离拉近了些。
心底的种子无声地被种下,又在不知不觉中了芽。
似又怕被风吹折了腰,而不敢野蛮生长。
路珝盯着宋昕斓看了一会才微微闭上了眼睛,逐渐睡了过去。
于是,两人就这么隔了一条楚河汉界睡了一夜。
宋昕斓一整晚都怕自己睡得太死,干出些什么不合时宜的事。
一晚上都在很克制地睡觉。
第二天一早,路珝早早地便醒来了。
他起身,进了浴室。
宋昕斓在床上滚了下,也跟着起来了。
这些天她都习惯路珝定时定点的生物钟了。
两人洗漱好后,便出了房间。
其他人也6续出来了。
邓又铭正吃着手里的干粮,一见到路珝就十分热情地打了个招呼:“学长早啊。”
“早。”
随即道:“十分钟后我们出,大家收拾一下。”
邓又铭:“都收拾好了。”
路珝:“住过的地方也要收拾一下,不要给主人家添麻烦。”
邓又铭快把干粮塞进嘴里,含糊道:“这就去。”
于是几人都给人收拾回了原来的样子,临走的时候,路珝还留下了些星币。
算是借宿费了。
虽然没人知道这房子的主人是否还活着,但基本的礼貌还是要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