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昕斓嘴角抽搐了两下:“你是生怕自己无聊是吗?”
邓又铭笑了个前仰后合:“哈哈哈哈哈哈哈,真不愧是你。”
林曦迟翻了个白眼,对着那边上桌整牌:“上座上座。”
邓又铭:“打多少?”
薛昶:“小赌怡情,大赌伤身啊。”
宋昕斓:“五十星币?”
林曦迟:“我丢,你对星币是不是没概念的啊?”
宋昕斓:“不瞒你说,我玩的都是一百星币一局的。”
邓又铭:“一百星币我也行,自摸吃三家,三百星币啊。”
林曦迟:“该死的,姐一个月生活费才四千星币。”
薛昶:“你们都闭嘴,我一个月两千五星币,听我这个穷鬼的,五星币一局。”
林曦迟:“原来有人生活费比我还少,平衡了,五星币好啊。”
邓又铭:“那我得打多久才能把我的一百星币输完。”
林曦迟:“……”丫的,还没打就已经准备好一百星币输了。
薛昶:“……”该死的有钱人,真遭人恨。
——
回到洛维垩星时,已经是三天后了。
众人休息了几日,都精神奕奕的。
下军舰时,一直在医疗室里养伤的覃灿也被推了出来。
洛维垩星的空间站里,他们分成了两行队伍,第七军的人与他们告别。
各自说着祝福的话,也算是为他们的这次的出行任务画上了一个句号。
但银河系中的根须还未得到根除,他们作为学生还要继续回去进修。
而第七军的人则要前往下一颗星球,进行他们的下一项任务。
骆泽尔拍了拍骆易川:“我走了,你照顾好自己。”
骆易川拼命点头,嘴角是压不住的笑意。
快走吧您嘞。
但又碍于骆泽尔在场,刻意装出一副难过的表情。
最后显得不伦不类,有些滑稽。
骆泽尔敲了一下他脑袋,最后转身离开了。
他得回到联邦星去了。
覃灿坐在轮椅上,怨恨地盯着所有人。
看向路珝时,眼神阴毒到了极点。
但根本没有人理会他,毕竟他用队友当挡箭牌这件事,早已传了个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