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早上,白霄临走时是吩咐过他的,还教了他几句他不太懂的话,让他去楼上去看望的时候说,最让他不懂的是白霄还特别交待,让他下午去。
白霄的话对于泽吾是金科玉律,泽吾是不会思考为什么的,也不会问白霄为什么,他只会全盘听从,这也是白霄最心疼泽吾的地方。
一个人可以对另一个人完全的信任,这样的深情是白霄那种沉浮于官场里的人,最为看重也是最为感动的,就只为这一点,白霄自己都忍不住给泽吾最好的保护。
“很好,泽吾,下午不用去了,事情比我想像的还好。”
这也是白霄中午回来的目的,既然秦琪已经有所察觉,自己就完全没有必要把自己的小笨蛋派上去搅浑水了,虽然这小家伙不明白自己让他去,是做什么的,但总去沾染那两个心术不正的人,总会近墨者黑的。这段时间,自己会帮他观察出几个还算“朱”的人,做他的闺房玩伴。
“好!”连一点疑惑都没有,白霄心头一暖,亲了亲泽吾的脸颊,想想这男人的名字,真是越想越好听,泽吾,福泽于吾,哈哈,是的,福泽于我。
蜜里调油
没过几天,秦琪家的事,白霄就已经一清二楚了,谁让她的身边有冯伸这么一个喜欢站人家墙角的人,还有秦琪对她的态度也是躲躲闪闪,偶尔不经意对上的目光也是带着一丝愧疚,白霄更加确定自己的判断。
既然那两个男人得了应有的教训,自己也就完全没有必要再亲自出手了,只要自己在秦琪耳边再适当添点调味品,保准那两个男人哪个也不会好过的。
于是,某个晚上,白霄挑了一个环境清静的酒吧,约上了冯伸和秦琪,联络情感。
“秦琪,我不是说什么,你家那两个男人就是废物,你真应该好好管教管教了,不会下蛋还好说,怎么还能做这种事,真是有辱门风,人家白霄是信任你,才让自己夫郎去找你家男人的,看你家男人做的好事……”
酒过三寻,冯伸的话也就多了起来,白霄之所以走哪里都带上冯伸,并不是喜欢冯伸,就是觉得自己支了炮架,总得架门火炮啊,冯伸比谁都适合当炮。
“冯姐姐,过去的事就不要再提了,何苦让男人影响了咱们的情感,再说了,我也信得过秦姐姐,秦姐姐家教甚严,这样的事,以后必不会发生了,是吧?”
秦琪的脸色早已经被酒精熏得暗红,冯伸提到这个话题,又让她觉得颜面扫地,暗红渐渐变成紫黑。
白霄暗暗地观察着,心内某个黑暗角落,激烈地斗争着。
“你可真是高看你秦姐姐了,你可以怕影响咱们姐妹的情感,不在乎家里的男人,你秦姐姐可做不到!”
冯伸鄙夷的话气刺痛了秦琪大女子的自尊,竟腾一下子站起,就要回家收拾家里的两个男人去,白霄连忙假意拦着说:“秦姐姐息怒,多大个事啊,你可别……”
可惜白霄的话还没有说完,秦琪就已经推开了白霄拦着的手,冲出了酒馆,白霄也想跟着出去,冯伸却拦住了她,“死不了人的,还有点酒,喝完再走,回家就能看好戏了。”
冯伸淫痞地笑了一下,给白霄的酒杯满上了一杯。
“你知道秦琪为什么这般生气吗?姐姐说句寒你心的话,她也不是完全因为你,是他家的两位夫郎把她惹恼了。”
“噢?冯姐姐这话是什么意思?你不是说秦姐姐家的二夫郎把偷攒的私房钱和我家泽吾上次丢的五元钱,一起给他的娘家妹妹了吗?”
泽吾丢的五元钱是被秦家的哪位夫郎拿去的,又是因为什么被拿去的,白霄不感兴趣。虽说前几天冯伸就告诉过她原因了,她也只是听听而以。她之所以听到秦家两位夫郎受到惩罚了,还在今晚喝过酒后,配合着冯伸火上浇油,只表明了她心里一种想法,她白霄感兴趣的是如何把亏欠了自己男人的东西加倍从罪魁祸首身上盘剥回来。
她的泽吾为了这五元钱跪了一下午,双膝又红又肿,眼泪也不知道流了多少,还受了不小的惊吓,这样的损失启是一顿鞭子就能解了她心里的气的。
现在冯伸故弄玄虚,好像表示里面还有其他事情……这倒要好好听一听啊。
“秦琪的两位夫郎大的姓白,小的姓林,是表兄弟,家都在农村,家里条件不好,其实秦琪以前就知道他们两个偷留菜钱,积攒起来给家里人,秦琪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毕竟也没有给外人不是,可这两次就不同了,他们竟拿那钱偷偷地买密药,上一次秦琪就是因为这事惩罚的他们,而这一次秦琪之所以发这么大的火,一是因为那钱是他们偷来的,令秦琪在你面前失了颜面,二是因为他们两个竟又串通合伙买了密药。”
白霄注意到冯伸在提到密药时,眼神闪烁了几下,想来那药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冯姐姐,事以到此,这事咱们谁也不要往外说了,确于秦姐姐的脸面不好,只当没有发生过吧!”
白霄绝不是得饶人处且饶人,白霄只是想买个好,显得宽宏大量一些,她若是想饶过谁,刚才也不会配合着冯伸,用言语激走了秦琪,不用想也能猜到秦琪家现在应是乱成一团了。
“妹妹心肠不错,换个别人早就登门质问去了,妹妹不想知道密药是什么吗?”
冯伸又摆出了那副变态嘴脸,饶有兴趣,还一脸回味,就算白霄回答不,她也不会理睬,仍会自问自答地说的。
“那密药是民间流行的一种可以挑起女人情趣,一夜御十男都不成问题的淫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