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子可是好东西,特别是当战争开始后,纸币不在值钱,真正有流通作用的就是黄金和白银,正所谓真金足银,拿在手里,可比薄纸一张的钱强多了。
现在时局还不算太乱,可一但乱起来,该开始替以后打算了……
“母亲,母亲,你看,风筝啊!”
正在深思着的白霄被白郁的喊叫打乱,却也不生懊恼,顺着儿子的手指看了过去,一处杂摊里立着几个用竹篾条和彩纸条,做成的小风车,尾端处有手柄,可以直接拿在手里,随风一刮,便能发出“吱吱”的声音。
“那不是风筝,那是小风车,去,给咱儿子挑两个好看的!”
白霄推了推身边的人,笑着说。
“嗯!”
泽吾点头应着,带了来远,拉着白郁向风筝摊走了过去。白霄和风飒一前一后地留在原地没有跟过去。
白霄笑眯眯地看着泽吾给白郁挑风筝,风飒在深深地看了白霄一眼后,说:“白总是有什么话想对风飒说吧?”
“风先生误会了,风先生是聪明人,那些白某想说的话,在风先生面前也是不用说的了。”
白霄原本确是有许多话想说,却因为要说的对象是风飒,那些话就完全可以不说了。
白霄相信自己只要态度到了,以风飒的领悟能力应该明白自己是什么意思了。何必什么都说透,弄得两个人尴尬呢。
“既然如此,风飒谢过白总了,不过,风飒还是要提醒白总,以贵夫郎的身体,真的很难受孕,纵然勉强怀上了,也很容易丧命的。”
这事不用风飒说,白霄也是知道的,只是她已经不在乎泽吾能不能给自己生孩子了。
现在的家白霄非常满意了,多一笔,是锦上添花,少那一笔,也无关痛痒。
之所以给泽吾努力调养医治,一是真想让这男人的身体越来越好,二是想若幸运怀上了,真能生一个一女半男,倒也可以给自己省省麻烦,直接堵了老人的嘴,不过,即使生不出来,自己也能想到办法去堵老人的嘴的。
“是吗?医术上的事,白某自然是不如风先生的,但如果风先生愿意帮忙,还望尽全力,如果风先生不愿意帮忙,还请守口如瓶,白某不胜感激。”
“不胜感激,哈哈,白总要怎么感激风飒呢?以身相许如何?哈哈……”风飒笑声仍是淡淡的,却透着一股遮不住地清狂,笑过后却说:“白总放心,风某会尽全力的!”
白霄很能理解这男人心里压抑的苦楚,这样的苦楚,上一世混在男人堆里的自己也曾有过,自己那时总要比他强许多,毕竟那里还提倡着男女平等,社会的大氛围是好的,而这里……
但是理解归理解,并不能代表别的什么……白霄时刻记得自己是一个有家庭的人,自己要对这个家庭负责,对这个家庭里的一大一小两个男人负责。
所以,白霄只是迎着风飒那透着几分怪异地笑,平和地说:“风先生开玩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