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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轰炸（第2页）

“孩子们怎么办？”

“我们现在顾不了别人。”

“你出去。”萨凡纳手指住房门。她气愤的脸，失望的心，倒映在忽明忽暗的窗玻璃上。

“我出去救不了孩子。这是战争。飞机大炮。我无能为力。”

“出去。”萨凡纳抬起的手臂没有落下。

“我出去死了你怎么办。”

“你是个孬种我只能认倒霉。”

“你是好人我不想你死。”

“这里住着一万个孤儿。最大的14岁。最小的4岁。”

“我我只想顾好你。”

“我早知道了。你别说出来。上帝会怪罪我们。”萨凡纳落下了手臂。她背过身和金炫保持距离。她害怕触犯神灵。

金炫心里无奈极了。他准备走出房门表示他尊重每个人的信仰。萨凡纳叫住他。他赶来萨凡纳身前说：“我带你去另一个房子。她们素质低会冒犯你。”

“她们还好吧。”

“不好。”

金炫较真态度逗笑了她。她叫金炫去外面等她。

金炫从公文包里摸出两小瓶销魂水装进裤兜。他喝了一滴销魂水。他现在假设萨凡纳愿意嫁给他。他没想到萨凡纳穿上了修女服不给他机会。他心里想杀了上帝。

他们走进电梯。萨凡纳刻意和他拉开距离。他保证不会冒犯萨凡纳。萨凡纳低着头心里默念圣经没有回应他。他体内欲火燃烧只能克制。

金炫走出楼门看不见一个人影。只有大雨和满地积水。金炫撑开雨伞交给萨凡纳。他决定背萨凡纳过去。

萨凡纳拒绝了。男人不能碰修女身体。

“我给你按摩了。”

“那次按摩是善举。你现在是个恶魔。”

“……”

金炫的双脚在积水里乘风破浪。萨凡纳跟在他身后。问他的朋友是谁保证他安全。

“纱织子小姐。”他脱口而出。接着说：“她的外公是军官。我和她是好朋友。”

“你提前知道了战争？”

“战争来了以后我接到了纱织子小姐电话。”

金炫走来26号楼门外。萨凡纳走上台阶时滑倒了。金炫抱起她走进楼门。萨凡纳请他放自己下来。他坚定主意走进电梯，摁下了18层按钮。

“我们这样做会惹怒上帝惩罚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