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能再让另一个玫夫人出现在徐知诰眼前,不能!
那么,只能想办法让那个女人进不了门。
什么办法?
宋福金想了又想。
很难。
那么还是得让人进来,却不能让她受宠。
那只有利用锦琅。
锦琅生病了,病势看起来很凶猛。
徐知诰没心思搭理那个女人,天天守在锦琅身边。
宋福金很高兴。
看来,这回徐知诰没有那么痴迷。
病中的锦琅娇娇地喊着父亲。
徐知诰心疼得不行。
锦琅的病缠缠绵绵地不好。
徐知诰都快把外面的女人忘了。
那女人本来以为攀上了徐大人,要一步登天。
很久没有消息,难免沉不住气。
这个女人也是仗着自己美丽,有恃无恐。
她打人到徐府送信,刚好被宋福金碰到。
“哎呦,真是的,原来咱们要多一个妹妹了,大人也不说,藏着掖着的,这是要金屋藏娇?我们又不会吃人。”
宋福金做主,给这个女人送去好多绫罗绸缎和饰。
去的人说了:
“您长得可真像玫夫人啊,怪不得大人如此喜欢你呢。正好,最近送到府上的料子,颜色有好多是玫夫人喜欢的。其他夫人都穿不得。正好给您拿来了。可不是最合适。”
女人不高兴。
“玫夫人是谁?”
来人给她仔细讲起玫夫人的事情。
女人脸色难看。
徐知诰给她取了一个名字,叫若玫。
她还高兴得跟什么似的。
“呸,弄了半天,说我像一个死鬼。也不来接我,给我取个死人名字。现在又送来死人喜欢的衣服!”
其实,若玫比玫夫人还漂亮。
专门做皮肉生意的婆婆,把她宠得不像样儿。
她的性子并不好。
女人拿起来绫罗绸缎,用剪子都剪碎了。
“去,告诉徐大人,我不爱这些颜色,我要新花样的。”
当这些事被报告给宋福金之后,她难得开心大笑。
原来是个蠢的。
这么好对付。
“亏我把她当个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