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问,你家主人要是遂了心愿,你可封王,你的后代没准可以称皇称帝!”
我想这是慕千秋没有伤害雍墨问,还把他带在身边百般调教的最主要的原因吧!
慕千秋不能生育,那么雍墨问是皇室里仅存的可以继续皇室血统的男人了,慕千秋一但有朝一日钳制住了爱元和,雍墨问就有大用处了。
“玖爷,墨问不懂,你可以告诉墨问吗?”
看着雍墨问迫切的眼神,我都不知道从何说起了,纵使雍墨问城赋再深,他必竟只是一个不到二十岁的少年,令他牵挂的东西还太多太多,这是他想要冷静也无法冷静下来的。
我正想给他细讲几句时,我要见的人却已经在门外通禀了。
“一会儿我再告诉你啊!”
我轻轻地拍了拍雍墨问的肩,示意他不用着急,该告诉他的我都会告诉他的。
“嗯!”
雍墨问点点头,身子又往床里缩了缩,我给他把被披在肩上,才令外面的两个人进来。
“主子,奴才对不起你,奴才没有照顾好江公子,你罚奴才吧!”
木瓜一进屋就扑到了我的脚底下,用仅能动的那只手,拉着我的裤脚儿,哭天抹泪。
“行了,起来吧,那两大高手都不是人家的对手,你又能有什么办法,这伤……还能痛吗?”
据今早回来的人告诉我说,木瓜之所以能保命,就是不知道中了谁的一掌,右臂骨折后昏死过去,才没有引起那些来去匆忙的杀手注意,捡了一条命的。
“不……不痛了,主子,奴才对不住你啊!”
“好了,别哭了,擦擦眼泪,一会儿主子我还有话问你,你先去床边陪床上的那位公子呆一会儿,主子先和这位副都统商量点事!”
我一边说着一边扶起了木瓜,让他站到床边去陪雍墨问。
“是,谢主子!”
雍墨问看了一眼我,又看了一眼偎在床里处,正在看着他的雍墨问,怯声地说:“奴才参见公子!”
“没那么多礼,你过来吧!”
看人家雍墨问的那份气度,当初别人给我行礼的时候,我都端不住那个架子,人家雍墨问……就是能拿得出那个气势,那个混蛋的慕千秋该不会连皇家礼仪都教了雍墨问吧!
这边的事按排完了,我也得理那个一直晾在那里、电线杆子似的副都统了。
“来,副都统,你看,我们同行这么久了,梅某还没问过副都统你姓什么呢?”
“玖爷客气了,奴才姓付!”
我靠,是不是当副职的人都姓付啊,即使当了正职,叫出来的还是副的,这家伙就是一个典型例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