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屁,我被邻居占了地基,监员不是让他老老实实的退回来了吗。”
“哟,是你啊!
你是钟监员老婆的表妹吧?
平时舔他舔得舒服,不帮你办事,你还不把他给挠花了脸,那他还怎么有脸出门?”
“原来是钟监员的小老婆仔,哈哈……怪不得替他说好话。”
“你们放屁,冤枉人!老娘跟你拼了,啊呀呀呀……”
……
钟监员听着外面的议论,也黑了脸。
再见到他们要打人,怒喝:“闹什么闹,再闹全关进监所关一夜!
看你们还敢不敢闹,闲得慌!”
“就有脾气冲我们火,有本事倒是去把打人抢钱的匪徒抓回来啊!
走了,走了!”
“不是刚话他们只会欺负我们这些老实人。”
……
钟监员听了,脸色更黑,冲着那围着没走的人怒喝:“还围在这干嘛,赶紧走!
要不然我把你们都抓起来!”
“神得你厉害?你抓一个试试?
老子站在这又没做什么,你凭什么抓我?
真以为你穿了一身的老虎皮,就可以横行无忌,无法无天了?”
巡监所外,穿着件黑色皮衣,头梳得油光黑亮的年轻人,抖着腿不屑的看着他。
钟监员看过去,知道这人是镇衙里一个领导的亲戚。
横了他一眼,没再多说什么。
转头看着秦永刚,不爽的说:“你要是没兴趣报你家的损失,到时抓到人,还赃款时,少了不要怪我们。”
“说的你们好像真能抓到人,把抢走的钱都还回来一样。”
秦永刚不爽的嘀咕了句,想了想,还是老实的去里面报了下损失。
实在是这次丢失的钱财有点多,丢的痛心,不报一下数额,还真怕他们到时眛下。
儿媳妇还被打得流了产,得在家养伤。
年初已经收套不打算再抓捕野物赚快钱,他们现在没了什么好挣快钱的事做。
能找回这笔钱,他们不用费心的再去想其他的办法当然好点。
尽管这希望不大,但是万一能找回来,他们也轻松了不是。
两人进了询问室,钟学新听到秦永刚报的丢钱数额,他不太相信的抬头:“真的假的,你家会有这么多钱?”
“怎么就没有了!
我们运气好,在深山里逮到好几头大的野猪。
一头就有好几百斤重,活的抬下山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