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
秦永刚瞪了她一眼,冲地上躺着哼哼,一直没起来的杨红卫轻声说:“是你自己走,还是让我踢着你,一路滚到栗村去?”
杨红卫想像自己像个不规则的球,被秦永刚一路踢到栗村,踢个两里远的路,吓得一个哆嗦。
也不说话,爬起来,扶着墙走出了家,去外面找了个树杈子,拄着一瘸一拐的往村外走。
村里人跟到了村子桥边,全部都停下了脚步。
牛杏芳咬着牙,接着跟了下去。
秦永刚回头看了她一眼,把她吓得往后跑了几步,很快又在后面远远的继续跟着。
夜里的风冻寒刺骨,吹得本就被打得浑身都疼的杨红卫颤抖不止。
牛杏芳在后面看了,有点心疼。
打,打不过,骂,怕被打。
躲在后面嘀嘀咕咕的,不知道在怎么骂秦永刚的坏话。
秦永刚只要没听清,就当她在放屁,没管她。
只环着手臂抱着胸,一路看着杨红卫往村外走。
磨磨蹭蹭一路,三人终于走到了栗村的路口。
杨红卫正准备往栗村走,秦永刚不知从哪扯了根竹枝,呼的一下抽了过去。
竹枝上有好几根分岔的小枝丫,上面细细软软的枝条,抽人特别的疼。
抽在杨红卫的手上,疼得他嗷嗷直叫。
“你干什么,不是你让他进栗村的,你又打他做什么?”
杨红卫挨了打,敢怒不敢言,牛杏芳看老公又无辜挨打,看不过去了。
“我手痒了不行?”
杨红卫夫妻俩气得肝疼。
“走,接着走,自己走到镇上去。”
秦永刚在后面甩了甩竹枝,甩得那竹枝呼呼直响。
吓得杨红卫连忙拄着树枝,往镇上的路疾走。
唯恐走的慢了,又跟牛一样,身上挨上几记狠的。
秦永刚拿根竹枝在手上,就是当他是畜生一样在赶了。
连到栗村后,借车都不借了。
是打定主意,要让痛得走路都难的他,一路走到镇上。
家里出了这事,他心里不舒服,就是要折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