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带着这价钱有所下跌。
这麂是猎犬咬死,合力拖回来的。
准确说是半背半拖回来的。
两只猎犬现在变聪明了,知道用嘴叼不动,也学会了找好的地方,两只猎犬配合着把猎物放上犬背,慢慢咬扶着,连驮带拖的弄回来。
秦永刚还了几次价,见老板咬死了不松口,他没法子,只好卖了。
他在这边认识的收野货的老板,就这老板和那何运生。
旁边隔得不太远的另外一个镇倒是有。
为了这么一点东西来回跑和问,不太值当。
何况这些收货的互相之间也有联系,有可能串通着一起杀价,把这收购价压得很低。
他多跑一趟路去那边卖,可能多烧了油钱,价钱还是卖不起来。
卖完麂,秦永刚拿着刚到手的四百多,近五百块的钱,跑到这边的药店里去买药材。
他没现,路过菜市口时,一个有点福的玲珑身影,正痴痴的看着他那一闪而过的走远。
直到旁边的老公问她在看什么,才摇头没再继续看。
不过低垂的眼中已经隐隐有热泪盈眶。
秦永刚没有看到人,到药店里继续补充了点消耗太快的药材。
再买了点新鲜蔬菜,再买了条鱼,骑着车子疾冲过那个岔路口。
过去时,仍然往里特意瞄了眼。
结果依然是没有看到那个想要看到的美丽身影。
回到家,他老实实拿着买来的稻种开始泡种。
破竹削篾,扎田做棚。
准备育秧了。
这种活,秦不易不太看得上,可看着老爸自己在忙碌,他也不太好意思偷懒。
破竹篾,要有点儿经验,他破的竹篾大的大,小的小,放在一起不太能看。
就不去班门弄斧,自讨没趣。
他就卷起裤脚,跑还有点冰凉的泥水里,整田成垄。
等他爸削的竹篾差不多了,他回去抱来扎上。
不够用时,则在旁边刮下竹篾的边缘毛刺,以免上面的毛刺破挂坏尼龙薄膜。
若是那薄膜有孔漏气,就起不到保温的作用,没法育苗。
(祝大家过年事事顺心,红包滚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