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元师兄走了过来。
轻舟刚想问他在哪儿拿背篓。
傅元师兄往她头上戴了一顶草帽,也给瑾萱头顶戴了一顶。
瑾萱立刻拿下来,拿在手上皱着眉端详。
轻舟皱了皱眉,刚想说些什么的。
傅元师兄笑了笑,他知道轻舟想要说些什么。
“你和小师妹是女子,不用跟我们男人抢这些粗活。”
那些背着背篓的弟子也跟着说道。
“是啊,师姐,你和师妹就休息吧,别和我们抢了。”
这小半月以来,当大家都以为文禺会和之前一样像御剑术一样教他们很久的话,结果文禺直接上强度,每天一个法术御剑术,剑诀,心诀,这几日就没有断过。
直接弄得他们听不懂了。
不过轻舟和瑾萱确实是怪胎。
师父教的第一天就学会了。
包括轻舟教小师妹御剑术,小师妹第二天就能站上去飞了!
师父说小师妹心里纯粹。
“这帽子丑死了!”
轻舟和傅元对视一眼然后笑了笑。
十几人架着一辆覆盖着柴草的马车向山下走去。
马车上只坐了三人,驾车的傅元师兄和她们两个。
车上的柴草是给山下伍大娘家里送过去的。
伍大娘家有两个儿子和一个女儿。
儿子们都参军去了,身边只留了女儿一个。
女儿前年嫁给了同村的一个小伙子,女儿不放心伍大娘一个人在家里,就让大娘跟着女儿一起到了婆家。
所幸,同村的人知根知底,那家人也很淳朴,没那么多斤斤计较。
大娘也觉得在人家家里不做事情不踏实,就想着去山上砍点柴回来,女婿家,婆婆也很勤快,女婿也很能干,体贴她女儿。
柴火这个东西烧火做饭取暖用。
家里没了也不行,大娘就一个人背着背篓上山砍柴。
可是女儿嫁过去的第二年,就传来两个儿子战死沙场的噩耗。
大娘一病不起,她的女儿和女婿为她请了很多大夫给她看病。
好是好了,就是精气神没从前那么好了。
病好了以后,她还想去山上砍柴。
女儿和女婿说什么都不同意她再去山上砍柴了。
害怕她出什么意外,就跟大娘说让她待在家里陪着孙子。
以前的柴火都是她在负责,可是现在没人负责柴火了,女婿就要多花些时间去山林里砍柴。
大娘还是觉得自己还是去山里砍柴好了,不能让女儿女婿那么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