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音,元竹。”
突然被喊到名字的元竹和元音愣住了。
随即立刻回答道。
“弟子在。”
“弟…弟子也在。”
元音在元竹后面几秒回答。
文禺没好气的看着元音。。
“怎么?做了什么亏心事回答问题都磕巴了?”
元音抬头怔怔的看着文禺。
“没有啊,师父。”
文禺正色。
“那你说说吧,怎么回事?”
文禺用眼神示意了一下轻舟。
意思是让元音说明轻舟这是怎么回事。
元竹以为师父要责备轻舟,就率先开了口。
“师父,是我们没有给师妹讲清楚不用专门行拜师礼,是我们的问题,请您不要责备师妹。”
元竹叩。
文禺有些不解的看向元竹。
“我何时说过要责备人家姑娘了?”
元竹抬头看着文禺的方向。
“谢师父!”
文禺将视线移回看向轻舟。
“说吧,何事?”
轻舟将玉笛拿出来。
坐在四方坐上的师父顿时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的。
“这,你怎么把它拿来了?”
堂里的人都很诧异,这不是师父那把放在藏书阁的玉笛么?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文禺认识,堂内的所有人都认识,只有轻舟不认识。
轻舟很纳闷,怎么这么些人,却无数个表情呢?
有的在暗自打量着轻舟,有的在想轻舟会以怎样的姿态被师父逐出师门。
还有人在想这玉笛怕不是师父的白月光送的吧!然后还有更狗血的……
此刻什么声音都没有,但是别的人心里已经开始翻出了无数巨浪。
幸好轻舟听不到,不然的聋!
“我去了藏书阁,这玉笛就认主了。”
老道士一惊。
这东西不是……
老道士下来细细打量着轻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