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誰家學生上學不穿內褲的。
池柘嫌棄桌子涼,左右扭動,陳瞿西兩隻大手剛好將兩瓣包住,總算不再瞎動。
他倆床上的位置在第一次之後依舊有分歧,起初池柘後面沒好的時候都不安分,等後面好了就是要上天。他讓陳瞿西別動,但這個時候陳瞿西翻身壓在他身上,……,人也軟了下來。
陳瞿西誇他是天賦異稟,不出意外在床上被一頓揍,不過揍著揍著又滾到一起。
「為了一聲學長犧牲這麼大的麼?」
「滾。」
「你以後別整天……」他大概在想措辭。
陳瞿西不急等著他說話。
「濫好人。」
陳瞿西不覺得自己是濫好人,不過他還是應下了。
最後池柘在他身下喘息,裹得的他要繳械投降時,陳瞿西親在他的腦門兒上,他可能要比自己想像中還要喜歡池柘一點。
「所以你一個月打算給我開多少呢?要是不跟男主角一樣,那沒得商量。」
電話那頭的人乾脆答應,不帶絲毫猶豫,揚言說這事就定下了,根本不給池柘反悔的機會,直接將電話掐斷。
池柘聽他答應的那麼利落反倒自己遲疑了起來,側過頭看向電競椅前的陳瞿西,問道:「二百零八乘以三十等於多少?」
「六千二百四。」
他點點頭,故作高深道:「我找了份工作。」
「月薪這個價格?終於覺得這吃喝等死的日子無聊透頂了。找了份月薪不及你一件衣服的工作?」
「千萬。」
「?」陳瞿西將電競椅轉過來,注意力徹底被吸引,靠在床頭的池柘把玩著手機,表情正經,不太像是在開玩笑。
除了繼承家業,陳瞿西一時間想不到什麼工作能讓他月入六千多萬。
他這麼想的自然也就問了出來。
池柘冷嗤:「得了,我可繼承不了什麼家業。烏晴也開的。」
「誰?」
池柘愣了愣,想起陳瞿西還不知道何紲真正的名字。
「何紲。」
「他找你拍戲?」陳瞿西反應過來池柘說的二百零八是網絡上的一個梗,「拍完戲成個角兒?月入上千萬指日可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