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我这么好糊弄?”谢隽奇低低的声音让小凡的耳朵都发烫。
他听到了。
小凡绝望的想,自己那四个字,他听清楚了,会怎么看她呢?
“对不起,我乱说的,”小凡急忙摇头,“我……太紧张了。”
“你没错,”谢隽奇淡定的说,“那确是缓解压力的方式,而且按我之前的计划,也可以起到协同刺激的作用。”
小凡茫然道,“是……也许真的有用,那就……不用邱医生出手,这么麻烦?”
谢隽奇打开车门,“你先上车。”
小凡坐上副驾,脑子一片乱,不知道接下来是个什么走向。
谢隽奇像个无头苍蝇一样在门口盘旋。
过一会他说,“你等我一下,就在车上,不要下来。”
说完,不等小凡回答,他就往便利店而去。
小凡至今没从自己那个匪夷所思的建议中回过神来,自然也没有多余的脑细胞去想他去买什么。
直到谢隽奇回来,上了车,开到某个人迹罕至的角落停下来。
“委屈你一下了。”谢隽奇越过小凡身侧,不知按了什么按钮,座椅就被放平了。
小凡没有想到这么快就能实践……
就在这里,在这车上。
椅子靠背慢慢放倒的感觉,让她想起谢隽奇家地下室的牙椅。
……小凡都没注意到那个按钮在哪儿,果然是牙医的专长么,椅子升降什么的?
借着外面依稀的光线,小凡看到谢隽奇掏出一个包装盒。
她一下子想到,哦,原来他刚才是去便利店买这个。
谢隽奇本来要拆的,却停下来,看了她一眼。
小凡受不了,抬起手臂横过眼前。
于是谢隽奇没有让她帮忙,而是自己做好了准备。
小凡今天穿的裙子很短,对谢隽奇来说,很方便。
裙子被拉过头顶,刚好束住双手。车子的侧窗上有拉手,看起来就像是……医学检查的束缚带。
而谢隽奇也确实把它用成了束缚带……
小凡的手没法遮住眼睛,不能直视自己的姿势,只得偏过头闭上眼睛。
小凡原以为他会说点什么。
就像神经康复治疗一样,至少说点原理、接下来的程序、可能会有的感觉、需要她反馈的信息……
但谢隽奇一言不发,车厢里只能听到他愈显粗重的呼吸。
谢隽奇吻上了她的唇。
他就像一个工笔的画师,一笔一划,细细勾勒每一处,似创造雕刻,又似欣赏玩味,小凡受不了的想要躲避,却被他寻得更多的空隙。
小凡时常怀疑,牙医的椅子也许有催眠洗脑的作用,一旦躺上去,瞬间智商下降,变得相当脆弱,想要把一切都托付给头顶上的光,光亮中惟一的那个人。
何况在这车厢里,光线不够明亮,四肢受到束缚……她的一切感知都来源于身上这个男人。
就在她感觉自己口中每一个细胞都被挑逗的快要炸裂开来的时候,感到了身下的一阵钝痛。
是的,钝痛。
拜……所赐,她现在已经可以用钝痛、锐痛、跳痛、过电感……这样的术语来形容感觉。原来痛不只是痛,还分很多的种类和层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