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瞪着黛黛道:“你给朕听清楚,下不为例。”
黛黛只当自己耳聋了,晃着姬烨的脖子道:“王,我困了。”
娇软软的调子像是孩子撒娇一般。
被她这么一缠磨,姬烨才升起的孤家寡人之感便消失的无踪无影,反是无可奈何的改变了抱着的姿势,“别夹的这样紧,你真的没骨头吗,放松。”
黛黛喜颠颠的从命,偎依着他的胸膛,双腿挂在他的胳膊上,打了个大大的哈欠,眼泪都出来了,“王,我不信她们说的话,你不来找我,我就来找你了。”她伸着粉嫩的舌尖开始舔,弄他的喉咙,这个姿势这个位置她只能够着他的这个部位。
又痒又滑,他本是酝酿了情绪要发作一番的,这会儿也破了功,低头警告了黛黛一眼让她老实点,抬眼望向漫长冷寂的宫道,心里忽然便不觉得空洞了。
并生出了立马回乾元殿的念头,龙驭一直就在身后,只因他想走走这才亦步亦趋的让驾车的奴才跟着。
这会儿他怀里抱着一个不老实的,生怕她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忙命人打道回府。
☆、花间游赏
乾元殿的东暖阁是没挂许多纱幔的,这里是帝国之主私密的书房,冷肃沉静,书香满溢。
可自从那一次,他浑噩着就在这往常用于批阅奏折的榻上宠幸了她,当她再来时,只是坐在他身畔便给这书房增添了红袖添香的情趣。
他知道,并非风动,亦非烛动,而是心动。
绮念,就在那疯狂的夜里埋藏在了他的心上,就此日日夜夜不曾忘却。
明黄的各省奏章散了一几一塌,几上红烛泪懒漫歪斜,青瓷茶盏盖子翻倒,浓绿的叶沫有数滴迸溅在敞开的宣白墨字行间。
引枕被推到了塌沿,肩挑日月星辰的明黄龙袍半敞,他的身躯侧躺着,头颅俯视,一条胳膊上环着黛黛的纤白颈子,她一只手紧紧拽着他胸膛里襟,另一只手,指尖扣着身下的褥子,发白,颤抖,朱色的小唇里细细吐着气,不上不下的喘,兰馥香舌在唇齿间若隐若现,贪婪的哦哦吟荡,把男人腰腹下的那根棍无意识的就给吊了起来。
打着蝴蝶结的丝绦拆开,团一团乱七八糟压在了身子底下,薄纱裙子撩起,一双勾缠着他的另一条手臂,而他魔力的指尖隐没在她如烟似雾的裙摆里,扣住粉嫩娇花,深入玉管,左突右冲直插,来回往复间便落满了透明液滴,水润一层。
他望着她在欲海中沉沦,嘲笑,以为自己还在岸边观望,早已忽略了自己的坚硬已挺拔而起。
“王……王……”
声声念,回荡在耳边,勾缠着他魂魄里的欲念。
他的脸,渐渐模糊,变得瑰姿艳逸,高高在上讽刺世人俗烂的头颅倏忽低下,薄唇包裹住小嘴,仿佛要吃了她。
吮吸,舔咂,探入,勾缠,唇齿相碰,相濡以沫。
她心潮涌起激荡,布满春情的眸儿倏忽晶亮,张着嘴儿,跳荡着舌尖与之共舞。
脑海里炸开了花,这却比她领悟了佛谛一霎那的灵光还要璀璨。
身子软了,心肠酸了,四肢百骸都酥了,腿间流荡起溪流,动情动心。
他要撤下手指,她抱住,嘟起的肿胀红唇恋恋不舍。
他嗤笑,仍是居高临下,满目轻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