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然足足愣了有一盏茶时间,宜悠娘和常逸之?这俩人可能么?
但当他在脑中把此二人拼凑在一处,却发觉他们二人,一个年近四十风度翩翩,一个年过三十却依旧容貌姣好。虽然出身相差大,可李氏谈吐间却并无乡野妇人的粗鄙,且她待人热忱,与常爷站在一处着实相陪。
“可常爷背后的常家却是个麻烦。”
宜悠一下掀了被子,他不应该担心,常爷那般出身且家财万惯,李氏配不上么?怎么到如今,反倒成了常爷是被考量的那个?
似乎是她的情绪太过真切,穆然手肘撑住炕,左手托住脑袋与她四目相对:“常家不是那好相与的人家。”
“夫人说过,常爷已被逐出常家。他脱离族谱,日后再无瓜葛。”
“血缘关系怎是那么容易能斩断,便如你我。常家若能看上他多加拉拢还好;若是看不上,他们岂会容这一心怀怨恨的庶子在外逍遥自在?”
宜悠顺着想下去:“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穆然点点头:“这事你拦住娘却是对,咱们还得好生合计。娘那边你不用担心,有你我,还有长生在,还愁没人给她养老?”
宜悠皱眉:“不是养老,以我娘那巧劲儿,便是老了也是能自食其力的老太太。我就是觉得,如今你我这般幸福,她不应该每日操劳着,只为给长生娶媳妇,而后冒着被儿媳妇当做抢儿子的恶婆婆的风险,来给她养孙子。”
穆然颇为觉得可笑,在他看来,都是疼孩子哪来那么多矛盾。
宜悠也不与他多解释,婆媳天生是天敌。她虽然感激公婆,却知道若是穆然娘活着,她日子绝对没有今日这般自在。反正如今她没婆婆,也不必争辩此事,去给自己找不自在。
“睡吧,走一步看一步。就像夫君说得,娘不确人照顾,其它地方也不用太过着急。”
刚想盖上被子,在她正打算闭眼时,边上的黑影吹熄油灯覆过来。
“夫君,歇息会儿~”宜悠声音中不由带上娇嗔。
“难道宝贝儿没享受到。”
宜悠有苦说不出,穆然那处却是比陈德仁要大许多,每每弄得她心旌荡漾,不知今夕何夕。可需求不匹配,每次她都会晕过去。
“我是怕你累。”
穆然趴在她耳边,小声说道:“便是在这炕上呆个七天七夜,为夫也绝不会嫌累。”
“你铁打的啊!”宜悠一爪子挠过去。
穆然抓住她的小手,绕到背后让她抱住自己:“为夫不是铁打的,却比精钢还硬实。”
宜悠恨恨的说道:“早晚看你化成一滩钢水。”
“宝贝莫要说这些,今日锄雪时,你与岳母一些话,为夫却是不小心听到。五六年,我确是如何都等不得。”
宜悠满脸羞窘,怎么好巧不巧偏被他听到。撇起嘴,她用尽全力捶两拳:“非礼勿听,你知不知道。”
那点力气对穆然来说就当挠痒痒,他只觉得随着小拳头的挥动,她双|腿间也夹得更紧,直让他舒坦得想嗷嗷叫。
“再捶会儿,宝贝儿,快点捶。”
宜悠又是一阵猛敲,感觉到他越发生|猛的律动,她赶紧停下来。可这会已经是来不及,穆然食髓知味,竟然腾出一只手,抓起她的双手上下摆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