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城门口,一辆马车缓缓驶离,送行的人很少。此时那些跟随过大皇子纨绔们在苦思冥想钟玉留给他们的那句话,
“千万别告诉你们长辈你们都告诉了我什么。”
所以我们告诉过你什么啊!!!他们这群纨绔本来每天都过醉生梦死的快活的日子。嘴巴肯定没都把门,谁还记的讲过什么啊!
几乎所有纨绔本来那无忧无虑的笑容转移了到了钟玉脸上。这群人虽然都想隐藏此事,但他们演戏能力太差或者根本没有这个意识。几乎所有人都把不安展现在脸上和行动里。
众所周知,焦虑的情绪极容易传染。
当张家三少第四次在吃饭时走神将筷子身进他哥碗里夹菜还毫无所觉后。
孙家族人终于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在一番拷问后,成功的让笑容消失术施展在每个张家族人脸上。
而这样的场景在京城各大家族内不停生。
另一边,与孙尚书道别的杨琉脂悄悄的乘了钟玉的马车驶离皇城。
看眼前不知道为什么微笑的男人在看着窗外,秋风吹过男子年轻而秀气的脸庞轻柔的与几缕丝起舞。
不得不说钟玉不说话的时候真的很帅,但一说话就让杨琉脂起应激反应。
此次历练,应只有钟玉。所以,现在“杨琉脂在孙家和孙尚书一起玩耍”。
在钟玉车上的是一名叫“冬”的贴身女仆罢了。
此时,杨琉脂好奇看着钟玉身后的女仆,问道:“对了,我听说你有很有名的四大女仆‘春’‘夏’‘秋’‘冬’,我知道“春”是你后面的,其他女仆呢?”
钟玉理所当然的道:“春夏秋冬四人组只有一个人应该很正常吧?思维要活,那只是我在装叉而已。吹的多了,自然有人会信。”
杨琉脂:“……”
钟玉无视了杨琉脂的眼神,拿出杞国地图说道:“接下来我们要去的灵江郡。”
杨琉脂只是的睫毛颤了颤表示惊讶,精神承受被迫拔高很多的她依旧因为这句话感到惊讶。
“那个地方可能是整个杞国最乱的地方,之前我查账现大量问题,哪怕这样也只是罚了相比问题所微不足道的钱财。如今我们威信还没立起,就直接从这里开始吗?”
钟玉笑了笑问了个毫不相关的问题:“你知道苓国想立女帝的事吗?”
杨琉脂虽然奇怪但还是答道:“当然,苓国现任皇帝陷入重病,子嗣只有一女。所以想立她为未来女帝。这之间有什么联系吗?”
钟玉叹息道:“父皇认为这不尊礼法打算出谴责。”
杨琉脂愣住了,没想明白这里的含义,或者说不敢深想下去。
钟玉继续说道:“加上我们这次行动有一个目的就是捞钱。”
杨琉脂明白需要如此多的钱只有一个原因:“战争,要来了吗?”
“是的,我猜就是苓国皇帝病死女帝登机时就会动。所以,时间不多了。”
似乎话题过于沉重,钟玉笑道:“杨千金有没有兴趣和我比比能力?”
“怎么比?”
“第一个监察的地方是我选的,所以这次以我为主导进行,第二个就由你选择哪里,由你为主导,看看谁的效果明显如何?”
杨琉脂看着钟玉似笑非笑的表情便知道肯定有诈。
但怎么想都是第一次难度比较高,更何况她第二次还可以借鉴第一次的经验。怎么看都是自己优势大。
她确实也想试试展现自己,看看自己的能力到底如何,所以只是犹豫片刻变答应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