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突然想起第一次知道他名字的时候,他说,“吾名,巫竹。”那语气竟带着一种魔力,仿佛他的名字就是一种力量。
后来她才知道,他的名字真的是一种力量。所以,在每一次向旁人报上姓名的时候才那样郑重。
“夜深了,躺下睡觉吧。”巫竹走过来,服侍着吕姣躺下,全然不管此时的吊脚楼已被毁的七七八八了。
“你还有事吗?”临睡前她问,突然又惊惧的一把握住巫竹的手。她是真的怕了这里的人。
“今夜无事了,我就坐在这里,你睡觉吧。”还拍拍她,像拍孩子一般。
她长长的吐出一口气,笑了笑,“这回能一夜睡到大天亮吧。”
“嗯。”
“你保证吗?”
“我保证。”
“睡觉吧。”这是一路行来,他对她说的最频繁的话。
“明天见。”吕姣闭上眼,轻轻的道。
“嗯。”
作者有话要说:看文愉快。↖(w)↗
黑寡妇(四)
“啧啧,还以为胆子多大呢。”
“七师父。”巫竹叫。
“额头滚烫,这是病了。”
“二师父,她还有另外一种病,是我带她来的目的,您可能治?”
“先让我切脉。”片刻,道:“妇人的病啊。”
“妇人的病?”一个女声插了进来,口吻同情。
“三师父。”
“你坐吧。你师承我们,我们没得教给你了之后,你这才下山去的,你二师父的深浅你还不知吗,一概不屑得诊治我们妇人的病。”说罢,哼了一声。
“这……这,呵呵。”二师父尴尬的摸摸自己的美髯。
“三姐总算说了句和我心意的话,二师兄,等我三姐有一日得了病,我看你急是不急。”
“谁要他着急,我与他又有什么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