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香馥哼他一鼻子,咬着手指瞪他。
他就见,那被他亲的红润水嫩双唇之间含着一根白白细细的指尖,就控制不住的想到,若是含在她唇齿之间的是……就好了。
这样想着,他的眼神就猥琐起来,拉下兰香馥的指尖自己戳了进去。
兰香馥呸了一口,扭着头不依。
忽的,兰香馥从楚天苟怀里跳了出来,提着裙子就往外跑,楚天苟哪里容得她这样就跑了,这会儿她可是他正经老婆。
他站起来拦腰就是一抱,他的手掌抓挠了一把她宣软的腹部,闹的兰香馥控制不住的咯咯笑起来,扭来扭去的挣扎,“你不能,我还小呢,你放开我。”
楚天苟一使劲把兰香馥放到肩膀上扛着,佯装愤怒道:“好个善妒的小娘子,你既不给又不让你夫君去外头找,你要上天啊。”
兰香馥一边抱着他的脑袋一边柔声道:“我、我,反正你……”
兰香馥心一横,“我就不愿意你去找别人,我就这样善妒,你要是不喜欢,趁着现在咱们还没圆房,你休了我好了。”
楚天苟笑着颠了颠她,颠的兰香馥吓的轻声叫,“你要摔死我吗。”
“哎,谁叫咱们一块长大的,我既喜欢了你,就这样吧。”
兰香馥心里一甜,不依不饶的追问,“哪样啊?”
楚天苟扛着兰香馥在碗莲池子里的几块青石板上走来走去,笑哈哈的道:“就是只要你一个。不过,大业未成之前,逢场作戏是少不了的,不管谁跟你说了什么,你问过我之后再伤心,记住了没有?”
“记住了。”兰香馥甜滋滋的,响亮的应下。
☆、青梅竹马
“告诉你一件好事,我回来之前不是被祖父叫到外书房臭骂了一顿吗,骂虽骂了,祖父却让我找个时机让付先生来见他。”楚天苟低声和兰香馥道。
“真的?”兰香馥高兴不已,“是答应支持咱们的意思吗?”
“你祖父虽没明说,可我琢磨着八|九不离十。”楚天苟心里也高兴坏了,“付先生不久前曾跟我说过,若有了兰氏的支持,你祖父的参谋和运作,抢皇位这事就成功了一大半。我再告诉你件事儿让你心安。”
“什么?”兰香馥禁不住凑近他。
楚天苟弯着腰,低着头在她耳边道:“太子有六率军,当初我父王谋逆是被逼之下仓促进行的,六万人虽死伤无数,却侥幸存活下了两万。当年我父王及时看清形势,就秘令这两万人趁乱分散逃了,如今都聚在山东境内为匪,只等时机成熟,我拿着我父王的信物亲自往山东去一趟,收服他们为我用就行了。”
兰香馥忽的就想通了什么,禁不住道:“怪不得我的梦境里你崛起的那么快呢,原来太子殿下给你留了人马。”
楚天苟猛点头,“还有银子。这两年外面不太平,多处闹匪患,其中以山东为最。十五年中,两淮运往京城的盐税被土匪劫走了两次,你当是哪一帮子土匪做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