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给我!”她咬住他的耳垂,低声说。
“可是……”他仍然犹豫。
“你不想我吗?”她一字一顿地问,小手慢条斯理地解开衬衫的纽扣、内衣的暗扣……雪白的身子就这样暴露在他的视线下。
久违的画面顿时引发钟帅强烈的渴望,再顾不上犹豫,他的手立即握住柔软地丰盈,轻轻揉弄,等它们肆意绽放挺立时,他才低下头吮吸着红嫩的蓓蕾,用实际行动回答她,自己到底有多么想念她!
忍住强烈的酥麻,肖梓涵的小手来到他的腰间,褪下专门为他设计的分体式裤子,释放出昂然的灼烫欲望,在用掌心包住轻轻捏着。
“小涵,让我要你。”他靠在她耳边,说一个字就轻咬她一下。
“好!”她喘息着小声说道,强忍住羞涩褪掉自己微湿的底裤,圆润的粉臀,挪移到他的上方,缓缓的、怯怯的坐了下去。
“啊!”坚硬的欲望挤开潮湿的花瓣,贯穿柔嫩紧窄的花径时,两人同时呻吟出声。
久未经事的肖梓涵用了半分钟来适应体内的物什后,才缓慢的从他胸膛爬起来。她拱起身子,单手撑着他的胸膛,本能接管了一切,再缓慢的、深深的,在他的阳刚上起伏,感受着他抵在她深处,最炙。热、最细腻的摩擦。
“老婆,你进步啦!”这个姿势,他先前就曾诱哄她做过。那时,她格外羞怯,坐在他胸上没多久,难耐激烈的冲刺,就羞得匆忙逃开,非要他又哄又拖,才又将她诱回来。
“舒服吗?”黑发半遮住她的赤裸,她深深地坐下去,逼迫他进得更深。
“嗯”他抓住她的腰,帮助她猛力动了起来。
“老公,我不行啦!”这个姿势,让他的欲望彻底埋入花径深处,巨大的灼热在她体内,彻底充满她,挤满每一处,积蓄的快感,累积到了极致,让她迅速攀上高峰,整个人酸软下来,趴倒在他的胸前直喘息。
钟帅很舒服,却没有达到顶点,可是臀和腰都使不上劲,挫败逐渐取代了欢愉,他像只不安的小动物,酥软的摩擦着她,却又知道她已经累坏了,只得心疼地抚着她的背,不舍地说,“好了吗?那快起来吧。”
体内又热又烫的欲望让肖梓涵明白,他并没有释放,于是强忍着腿部的酸疼,她又开始起起落落,听着他兴奋低吼,她恍惚感觉是在驾驭一头美丽的雄性野兽。
当欢愉再次凝聚到最高点,无数火光爆发,肖梓涵紧闭着双眼,软弱的趴在他胸膛上,身子不停颤。抖。钟帅就势钳住她的腰,猛力摁下,欲望一下到达她体内的最深处,在阵阵销魂紧缩的花径中,释放灼热的精华热流。
两人的汗水融在一起,格外的亲密,再也分不清彼此。
他们紧抱在一起,静静享受着登顶后的余韵,肖梓涵调皮地玩着他胸前的红豆,揶揄道,“怎么样,性福吗?”
钟帅抱紧她,在她汗湿的粉脸上印下一吻,“傻瓜!”
幸福,从遇见她的那一日就已开始。
钟家人知道肖梓涵受伤的事后把钟帅狠狠地批了一顿,看他被骂得低下头,满脸自责愧疚,肖梓涵站在一边,只顾浅笑。
尽管乐观对待,积极治疗,但现实总少有奇迹,钟帅的康复进展并不理想,术后第7周的综合检查后孙医生遗憾宣布,“神经修复缓慢,我们担心会出现坏死!”
医疗组再次抛出神经干细胞移植的建议,不过遭到钟家人一致反对。孙医生虽然着急,但也只得尊重病人及家属意见。
由于其他情况稳定,加上钟帅坚持,医院同意他出院回家疗养,只需要每周回来两次做康复理疗。
前两次时冷韵玫都是陪着一起来,可她毕竟还兼任团里的职务,和钟慕远一样会多事更多。加上自从钟帅出事后,老太太的身体也大不如前,梅姨忙着照料老太太,所以治疗和陪护的任务都压到了肖梓涵身上。
出院后钟帅才发现照顾病人是一件多么磨人的事情,虽然在他和家人坚持下肖梓涵终于答应请保姆一起照顾自己,可在换洗、按摩等事情上她依旧亲力亲为,每次看她帮他换衣服时都累得满头大汗,气喘吁吁,钟帅的心就揪着疼。
第三次康复治疗时,肖梓涵和保姆带着钟帅去医院。到康复中心时,一辆车堵住了残障通道,他们没办法只得把轮椅抬起来,结果保姆手一滑,三个人就这样连人带车都滚下楼梯。
顾不得手上的伤痛,肖梓涵赶紧爬起来去扶跌倒在地的钟帅,而钟帅却捉住她的手着急地问,“有没有摔伤?”
肖梓涵摇摇头,在好心行人的帮助下,把钟帅抱上轮椅,再抬上楼梯。趁着他做治疗的功夫,她才去护士站处理手臂上的擦伤。
出来时竟看见秦凯守在门口,直直地盯着她,眼里蓄满忧伤和难过还有自责。
“真巧?”她感慨。
“有没有伤到?”他没有解释巧遇的原因,反而伸出手想查视她的伤口。
“我没事!”她巧妙地避开他的碰触,一个错身,与他擦肩,然后稳步走向理疗室,可快到门口时却被一直跟在身后的秦凯霍地捉住。
肖梓涵皱起眉头,轻轻拨开秦凯的手,不耐地说,“我知道你关心我,可是我真的没事,而且我不希望我先生误会。”
“小涵,我问过医生,他的情况……”
不容他说出难堪的话,肖梓涵蓦得打断道,“他的情况我比任何人都清楚。如果你想劝我大难临头各自飞,那我只能说以前错喜欢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