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是最好的结果。
“我会去禀告陛下,虽然不清楚陛下是否会同意,但是从我的角度上,我愿意和王妃娘娘你合作。”付清沉吟道,这句话无疑也是在给秦舒打预防针。
如果一切都能顺利进行,相信也要不了多久她就可以回到大庆,彼时霍沥那边也该处理好全蒙的事情了。
而此时的大庆可热闹着呢。
勇安侯府的肖世子得到了一匹好马,广请帖宴请众人举办了一场马会。
京中的纨绔子弟知礼好玩,单纯的赌博一道是最下等的玩法,上等的天潢贵胄往往都是伴随着诗酒马乐射一同进行,称其为彩,显得不落俗套。
肖言贵这次设下马会,他给出的头彩便是难得少见的一整块暖玉,任是拿回去打做饰玉佩,还是稍加雕琢摆在屋内养身养心都是难得的珍宝。其他参与的公子小姐们拿出来的随彩也是个比个的珍贵看得人眼花缭乱。
势头刚起的懿王和最近春风得意的瑾王也在受邀之列。
正是云淡风轻好时节,马场之上鲜衣怒马少年郎。
大庆民风较为开放,便是闺阁小姐擅精马术也可上场一试。
赛马之胜负取决马匹和人,好马胜一半的说法自然不是空穴来风。
早前暗地里肖言贵和这些纨绔子闹着玩的时候这些人多数是已经在他手下输过一轮了,打听到了肖言贵的马是从全蒙那里新得的汗血宝马,一时间全蒙的马倒是在这些上流人士里面风靡了起来。
“肖世子,上次因着马匹惜败给了你,这次我可是也花重金购入了一匹好马,这一次我必然是要好好找回场子来的。”
京城的纨绔子弟中肖言贵虽说是带头的那个,但总归也是有人和他不对付的。其中当属荣禄伯家的方二公子和肖言贵最不对付,两人身后的狗腿子也常常各种针对。
荣禄伯爵虽在勇安侯之下但是因着手里无实权,这些年来反而更得帝心也渐渐有了些地位声望。
但这方二头上有长兄袭承爵位,同样是不中用的纨绔子,肖言贵作为勇安侯唯一的儿子却可以顺理成章的继承爵位,在一众纨绔子弟里身份是不必多说的第一等。
是以,方二同他总是不对付的。
肖言贵哼笑两声,心里止不住的想懿王殿下给我的马哪里是你们这些能比的,嘴上还是道:“那可就等着看方二公子大展身手了。”
同方二亲近的都知道惯常没有父兄在的场合只叫人喊他方公子,肖言贵偏是非要反着来戳他痛处。
“你!”方二果不其然被气的跳脚,放下狠话,“我们走着瞧。”